杜夫人看著牟夫人臉上的羨慕,笑得如沐春風。

“不瞞著牟夫人,這可是珍珠膏的功勞。”

“珍珠膏?”牟夫人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道:“是現在京城裏傳的沸沸揚揚的珍珠膏?”

“不錯,這珍珠膏的效用可好著呢。”杜夫人說著,不由自主的又摸了摸額頭上光潔如初的皮膚,臉上就忍不住笑意。

牟夫人看著杜夫人那麵皮,正如剝了殼的荔枝一般光嫩,她與杜夫人都是三十左右的夫人,各種養顏粉,補藥吃了不少,可臉卻是一年比一年黃。

“妹妹,那珍珠膏當真如此靈?”

可是牟夫人還是不敢相信,那珍珠膏真有如此奇效。

杜夫人和牟夫人平日裏交情也不錯,隨即吩咐身邊的丫鬟道:“采菱,你去我房裏把珍珠膏取來。”

隨後她笑道:“牟夫人若是不相信,那便塗一塗在身上。”

等到采菱拿來了珍珠膏,杜夫人替牟夫人塗在了手上。

牟夫人的手背在幼年的時候落下了傷疤,這麼些年過去了,隻剩下了淺淺的一道白痕,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不知道這道疤的存在。

珍珠膏被抹在手上之後,杜夫人說道:“牟夫人,你等一等要過些時候,這珍珠膏才顯效呢。”

期間二人又說了一些閑話,過了不出幾息之後,牟夫人覺得手癢,杜夫人趕緊讓人打來了水。

這幾道死皮搓下去,牟夫人都震驚了,她看著自己的右手,好半天

沒說出一句話。

過了半晌之後,牟夫人才道:“杜夫人,這珍珠膏竟有如此奇效!”

“這珍珠膏是從菊花宴上流傳出來的,說是外省的一個婦人表演的時候不慎被刀割傷,結果抹了珍珠膏之後,傷口竟然短時間內恢複,如初不留痕跡。”

牟夫人道:“我當時還以為是誇大其詞,沒想到啊。也不知道這婦人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做出如此去疤神藥,真想見一見。早知道便讓我家老爺遞上帖子,去菊花宴赴約了。”

杜夫人瞧了一眼牟夫人,道:“牟夫人,這外省的夫人乃是我家明玉同窗的娘,你若是真想見,我便告訴你她家在何處,牟夫人自去便是。”

牟夫人一聽之下,立刻高興的說道:“那就謝謝杜夫人了!”

當打聽到了餘小螺家的住址,準備好了禮品,便親自登門拜訪。

餘小螺瞧著外麵這個滿頭珠翠,一身綾羅綢緞的夫人,疑惑的說道:“夫人您找誰?”

牟夫人上下打量了幾眼餘小螺,隨後笑道:“您便是餘夫人吧。”

“嗯,不知這位夫人是……”

牟夫人道:“我夫家姓牟。”

“牟夫人好,您來我家是有什麼事嗎?”餘小螺看見了牟夫人後麵備的禮品,大概拆出了她要幹什麼。

之後便把人給引進了家門,吳嫂和小雨見了之後,立刻泡茶上點心。

牟夫人落了座之後,道:“聽聞現在風靡京城的珍珠膏,便 是出自餘夫人之

手。”

餘小螺心中了然,笑道:“我懂了,牟夫人是為了珍珠膏而來。”

喝了茶水,牟夫人的眸子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直到吃了一塊精致的荷葉酥之後,眉頭才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