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螺看了他一眼,道:“啊,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王書生。”
“這不是想拉著顧兄一起去考場?”
王陽進了顧家的院子,顧荊此時也已經收拾好了所有。
“顧兄,走走走,快上馬車,我們提前在考場外麵準備著!”
考場裏麵竟然是不準跑馬的,餘小螺本來想駕著馬車把顧荊送到考場外,沒想到這個王陽首先準備了馬車。
“嫂夫人也要同行?”
餘小螺點了點頭,“我進不去,我就送到考場之外。”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往考場那邊趕。
到了考場之後,外麵人山人海,不亞於現代的高考。
有許多的馬車停在考場的外麵,來送學子們的有各自的爹娘,還有妻子。
“荊哥,進去之後千萬不要緊張,盡自己的能力答題就好,該做什麼樣就做什麼樣。”
看著這麼多人,看著考場門口那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餘小螺倒是比顧荊這個將要上戰場的考子都要緊張。
顧荊握了握餘小螺的手,笑道:“別緊張,我會好好考的。”
餘小螺瞪了他一眼,“快去排隊吧,人家王陽都招呼你了。”
顧荊點了點頭,便往隊伍裏而去。
“嫂夫人和顧兄可真是恩愛呢。”
王陽笑道:“不知顧兄學的如何了,”
顧荊淡淡的說道:“尚可。”
“顧兄說的尚可,那肯定就是成了。”王陽撇了撇嘴,道:“我這幾日天天的挑燈夜讀,成不成就看今天了。”
前麵有人
催促,王陽連忙拿出了票子。
這票子也就是準考證,記錄了考生的姓名籍貫,以及過去的履曆。
下九流,比如商人戲子的後代,是不允許參加科考的。
餘小螺看著他們二人都拿了準考證,驗過之後便成功進了考場。
接下來便沒有自己的事了,在這裏閑著也是閑著,餘小螺便去了慕府。
可是不巧的是,慕府的家丁說少爺去了滿香樓。
餘小螺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也隻能去滿香樓找人。
等到了滿香樓,上了二樓。
餘小螺一屁股坐下,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茶水。
沒錯,這一早上,連口水都沒喝,她現在都快渴死了。
“小嫂子,這是去何處了,怎麼渴成這個樣子。”
慕晟嶼笑了笑,便又起身給餘小螺倒了一茶杯。
餘小螺也不隱瞞,便把顧荊今天考科舉的事情合盤脫出。
“這不是一大早就送荊哥去了考場。”
“考場?考科舉?”慕晟嶼微微訝異,“這個時候考的嗎。”
餘小螺重重的點頭,“我也奇怪呢,不過這個時間改了好幾次了,反正都不會騙人,該考都得考。”
慕晟嶼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道:“說的對,該考就得考,我好像記得顧兄也有二十七八了,再過兩年,就是而立之年。而立誌年,考個一官半職也不算晚,正當壯年。”
“對呀,正當壯年。年紀小了還得考,年紀大了,考上這精力也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