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嫂一臉的高興,然後隨手扯了一張紙,“小螺,把阿荊的尺碼都寫下來,掌櫃的聽說阿荊今天去參加科舉考試,同意了價格給便宜,就為了交個人情!”
餘小螺拿著碳棒的筆頓了頓,隨後什麼也沒說,便把顧荊的身材尺碼給寫了下來。
這長衫的布料和紋樣要求,自然是成衣鋪給設計。
以後用來融入那些書生圈子的衣服,必須要符合時代的特色。
特立獨行,還不被人詬病,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
寫了尺碼之後,大金嫂又悄悄的塞給了餘小螺一些碎布頭。
“小螺,拿著。上次那些碎布頭用完了吧,這些新的很,都是剛剛裁剪下來的布料,拿去那個鞋底子繡個荷包錦囊,我看正合適!”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餘小螺收下了大金嫂送的碎布頭,笑著說道:“那就謝謝大金嫂了,你忙著,我先回家了。”
“哎!”
這回到家之後,餘小螺就見吳嫂在院子裏灑掃停除。
見到餘小螺之後,吳嫂連忙停下了動作,手裏拿著掃帚,恭敬的彎腰道:“夫人回來了。”
“嗯,老爺還沒回?”
吳嫂說道:“回夫人的話,老爺還沒有回來,這都晌午過了,我已做好了飯菜,放在鍋中溫著。夫人若是現在要用飯,我便去給再添一把火。”
餘小螺搖了搖頭,“溫的就好,太熱了,難以下嘴。”
用完飯菜之後,餘小螺扯了碎布頭,從夢裏找
出針線笸籮。
上一次做出來那麼難看的荷包,也虧得顧荊不嫌棄,就那麼明晃晃的係在腰間。
餘小螺皺著眉頭,穿針引線,然後盯著手裏的這些碎布頭,糾結了半天。
沒錯,她是在想如何把這些碎布頭縫成一個漂亮的錦囊或者荷包,而不是一個鼓鼓囔囔的炸彈球。
“這樣……再這樣,也不對,怎麼又縫的這麼難看。”
餘小螺縫了幾針之後,這一個荷包的雛形就形成了。
可是,依舊是難看的很。
且不說針腳有多麼歪捏扭扭,就說這大小和形狀,越看越像炸彈球。
拆了補,補了拆。
餘小螺有心把外麵的吳嫂叫進來,幫自己理一理頭緒。
可不服輸的那股勁兒上來了,他便和著一團針線笸籮,碎布頭抗爭了起來。
拆了縫,縫了補,補了又拆。
終於馬馬虎虎做成了一個,餘小螺懶得拆了,並進行第二個練手。
依舊是重複上麵的動作,拆了補,補了拆。
也幸虧她戴了頂針,否則這時候就被戳的千瘡百孔了。
然而第二個荷包做了半拉,小螺便放棄了。
她摘下頂針來,揉了揉自己磨得發痛的手指,手指都快戳爛了,眼睛都快盯瞎了,結果做的都是些什麼!
所幸外麵吳嫂在忙,餘小螺悄悄的把第二個荷包給拆了,然後第一個荷包……為了結實,針腳實在是縫的的太綿密了,拆是不好拆的,她偷偷的藏在了自己的懷裏。
若是被顧荊看見,肯
定要好好笑話自己一番。
“看來女工我這輩子是學不會了,還是去買個漂亮的送他最好。”
本來餘小螺想去接顧荊回家,可走到大門口,卻又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