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的溫暖片鋪大地,微風微微盛起,枝葉搖擺著傲人的茂密,晃動著,兩個人的身影被大樹籠罩著,跟著枝葉搖晃不定。發絲飛舞,兩人站立著,不語,中間隔著一張石凳,與兩人對比特別的明顯。
【有事情就快說吧。】
偌盈默默開口道,哀傷地看了眼前的冰塊,頓了頓,撇頭不再看他。她究竟是來了,為什麼會回來的,自己也不大清楚。或許隻是想聽聽他的解釋,也是給他機會,給自己機會原諒他。可是…還來得及嗎?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她現在需要聽到他的解釋。
【偌盈,不要嫁給他好嗎?】
冰塊看著她,淡淡說著,掩不住的感情從他眼神投影著。他不想她嫁給他,他隻想她永遠隻屬於他的…
【你太遲了,來不及了…】
偌盈淒楚的笑著,聲音越說越小,隱隱約約帶著哭腔。現在說這個有用了嗎?她低頭,掩蓋已紅的眼眸,踏著哀傷的腳步,想要離開。
【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呢。】
音旋還未落完,一道黑影閃了出來。她揮動了手指頭,喚出幫手,圍繞著他倆。她身穿白色的禮服,卻配搭著黑色的披風,在顏色的對比下顯得特別的耀人。臉部帶著寬大的墨鏡,遮蓋了半張臉蛋,也掩蓋著那雙眼眸,讓人難以猜測。
【你是誰?】
偌盈嗬斥著,看著那神秘的女人。她感到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小手伸進口袋,想向人求救,怎料…
“啪”的一聲,女人狠狠地打在偌盈的臉上,她連退幾步,一下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
【想求救?沒門!】
她大怒道,轉向看著被壓製著的冰塊,邪惡的笑著:【怎樣?看到心愛的人被打卻不能英雄救美…】
她踩著高跟鞋,隨著從嘴裏說出的字句,慢慢的逼近冰塊,垂下身子,靠近他的耳垂,細聲說著:【還記得嗎?那時候的誤會。】隨著聲音的落下,冰塊臉色徒然大變,猛然掙紮。
【放開,彰言冰!】
冰塊大吼,一直掙紮,想擺脫兩旁挾製著他的大漢。她的目的到底在哪裏?為什麼她要怎樣做?解不開的鈴從他腦裏冒出來,俊眸充滿敵意的看著,一直不離開,好像想穿透一樣。寒風吹過,在場的人們背脊不禁冒了冷汗。
【原來是你彰言冰。】
偌盈仰頭,不屑地看著言冰,聲音帶著輕茂。她伸手抹掉嘴角邊的血絲,好看的小臉瞬間被逼烙印上手指的紅霞。原來一切的主謀都是她啊,偌盈頓了頓,後悔的看著冰塊,千言萬語想脫穎而出。
【知道了太遲了吧。】
言冰卸下墨鏡,輕笑著,邪魅的掃描他倆,叫道其餘的黑衣人:【把他們丟上車,這兒不方便折磨。】
言冰故意把折磨這兩個字說得特別的大聲,然後戴上墨鏡,上了車。那些黑衣人不語,用粗厚的麻繩棒著他們,把他們都杠上車上,啟動引擎,現場隻留下灰煙。
微風再次吹來,不過卻悄悄地,就如現在的情景,讓人攻其不備,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