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早晨,薄霧輕紗間,風如夢,水清涼。天邊已經冉冉地升起一輪嬌羞的紅日,仿若醉人的暈紅胭脂。在這個塵埃浮動的小縣城,仿佛也這明媚柔和的暖陽驚醒,一點點揭開它喧鬧的本質。
在小縣城的中心地帶,靠近文化館的地方就是縣委大院幹部職工樓,在內院一間花木掩映的平方裏,美玲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老式的雕花大床上,那紅綢緞麵的絲綿被蓋,襯得她本來就紅潤秀麗的臉龐更加鮮豔誘人。她早就已經醒了,卻不願起床,今天是星期日,婦女幹部也得放假,她想好好輕鬆一下,最好是一個人,不受任何人打擾。
有點煩亂的心思,仿佛有說不出的故事,她隻想一個人好好的靜靜,傾聽心靈的城市。幾多凡塵喧囂已經讓生命不再單純,幾多愛恨嗔癡也變成了利益的驅使,她覺得自己已經變了一個人,熟悉的相貌也隻是披著畫皮的胭脂。生命是純淨的,卻也隻能是純淨的,但是一切到頭來,原來卻也隻是她的一廂情思,改變的改變的改變,還是柳絮如絲,零亂,淩亂。
美玲妹子的這個家,有四間寬大的平房,而且還有一個小小的院子,這是特級領導幹部的套房。兩個男孩,丈夫和她各住一件,廚房是一家人的公用場所,如此的安排是美玲和丈夫爭執數年的結果。她一直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和一個粗魯野蠻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麼多年?
像是一朵枯萎暗淡的玫瑰,她覺得自己已經憔悴了,不能忍受,也不堪忍受了。隻是結果也隻是,她有了一片暫時的私人空間而已。每天晚上她洗洗睡覺前,還是要迎著那個粗魯的男人,任他隨意的馳騁,鞭打她這匹很是不聽話的小母馬。
她的丈夫劉家寶同誌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官,當兵的時候那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兒。對於他自己這個千嬌百嫩的老婆,他是喜愛之餘也是惱怒非常。”娘的嘞!誰家的媳婦還要分房間睡?屋裏又沒藏野男人,幹嘛不摟在一起快活?想幹的時候就幹,想插的時候就插,多他娘的方便嘞!。。。。。。。。。吼。。。。。。。吼。。。。。。。。。。。。。。。。。。。”
對於這種不尊重女性的腔調,美玲妹子更是堅決不妥協,不認同,她毫不示弱的大嚷道:“我是你劉家寶的老婆,跟你我給你生了兩個兒子,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我是實在受不了你那粗魯的打鼾,每天不洗腳的怪毛病!你說說你那天晚上不動粗?人家不舒服你也硬是強要,一點都不尊敬女性,跟你在一起,我沒有一點的安全感,好像在坐牢一樣的渾身難受。”
美玲的男人起初還當自家老婆是鬧一個小性子,但當美玲真搬到隔壁的時候,他在好言相勸無果下,更是氣的怒火中燒,對於自家女人的心思,他多少有點明白,不就是喜歡他嗎的小白臉嗎?哼哼,花花鳥鳥的幹著她才舒坦,最好是彈著鋼琴,跳個小舞,再他娘的,念首淫~詩,真他~媽的騷~情!!!女人就是他~~媽的賤,找個男人還要那麼多花樣,他老子我又不是開雜耍的,溜猴子的。給她幾分顏色,她就像開染坊,不打不行,不狠狠修理不行!!!
氣狠狠地家寶同誌雖然也是南方人,但他更喜歡北方人的豪情,幹這麼事都直截了當,軟的不行就直接來硬的。隨後,美玲妹子就被自家的丈夫狠狠的修理了幾次,打得她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最後有點瘋魔的美玲同誌,傷心欲絕之下,直接要鬧離婚。這對於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縣長大老爺,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臉,直接的掌嘴巴子,自家老婆都管不住,怎麼造福於人類?有功於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