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山上繞過去的,從這裏下去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不過我們可以把洞口擴大一些,然後用繩子吊一個人下去看看。”張雷說。如果翻山過去的話那恐怕也太累了。
薑玉陽說:“好主意。”
說幹就幹,大家一起動手,不一會兒就將洞口擴大到能夠容納一個人過去的程度,找來一根繩子,不等張雷問話,薑玉陽就自告奮勇地說:“好了,我下去看看。”
馬上有人抗議道:“隊長,這不公平啊,為啥每次都是你的功勞?”
薑玉陽笑嘻嘻地說:“因為咱隊裏我武功最高,你要不服咱倆就比比。”
想起每個月一次的對抗練習薑玉陽都能夠輕鬆將對手擊敗,那人縮了縮脖子,說道:“好吧,那還是算了。”
繩子垂下去了,薑玉陽像是靈活的猴子一樣抓著繩子就下去,臨行前張雷遞給他一個燈籠說:“給我好好看看。”
大家都緊張地期待著,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薑玉陽在下麵拉了拉繩子,然後大家一起將他拉了上來。張雷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
薑玉陽笑著說:“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地方,裏麵也沒什麼怪東西。”
張雷鬆了一口氣,說道:“那還等什麼?趕緊開工,將那個入口用磚頭堆砌起來,留下進出通道就行,然後用水泥,把洞口徹底給我封死。”
“得嘞。”大家紛紛行動起來,把燒製好的粘土磚就從這裏全部吊裝下去,在對麵張雷宿營的那個地方的洞口修建了一個防禦工事,然後又在這裏用水泥補上,而且張雷還讓人在上麵雕刻出花紋,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這裏完全就是岩石呢。
這個工作足足做了一個月才算完,畢竟不能讓別人知道,有時候為了保密工作,也隻能犧牲進度了.
等張雷他們把事情都做好的時候,修路的工程正浩浩蕩蕩地進行到一半,張雷特地去工地上麵看了,路麵平整,而且絲毫不含糊,比幾百年後那被風都能夠刮斷的大橋牢固了不知道多少倍。
因為沒有那些現代化的設備,張雷隻能看到他們用木棒敲打路麵讓它結實,看看已經成功澆築的路麵,張雷有些驚訝,實在是太平整了。
半個月之後,一條從山腳下碼頭到半山腰的石灰石窯和焦炭廠電石廠的水泥路就修成了,寬一丈,坡度平緩,從山頂往下麵看,在一片黃色的土地上,出現了一條灰色的路,是那麼顯眼。
如果能夠讓徐家營所有的道路都鋪上水泥路麵,那將會是怎樣一個壯觀的場麵?張雷還沒有想到,他還來不及想,知縣嚴覺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張雷睡了懶覺起來,家裏麵其他的人已經出去了,他剛剛打開大門,就看到外麵站著好幾個衙役,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私自儲藏火藥的事情敗露了呢,不過看到隨之而來的嚴覺臉上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也就暫時放心下來了。
將嚴覺請進屋裏麵,張雷問道:“知縣大人今天怎麼有空光臨寒舍?”
嚴覺說道:“本官聽說你用水泥修建了一條路?”
“我似乎並沒有想過隱瞞誰,修建這條路也隻不過是為方便從工廠裏麵把貨物方便地運送到碼頭上來而已。”張雷回答道。
“本官並不是想說這個,而是……你看本縣這麼多路……”嚴覺稍微提示了一下,說道。
張雷不由得一愣,不由自主地說道:“大人,你不是想叫我把全縣的路都修了吧?”
“為什麼不呢?”嚴覺擠眉弄眼地說。
張雷差一點就甩過去一個大嘴巴子,最後還是忍住了,然後說道:“知縣大人,我明確告訴你,這不可能,這麼多人的工錢,那麼多材料的加工,就算是我破產也不可能把路修得起來的。再說了,我是個商人,追求的是利益,白幹的活我已經做了這麼多了……”
嚴覺笑道:“說實話,就你這點家底還真的不夠,不過……誰跟你說了是你自己出錢的?”
張雷挑了挑眉毛,反問道:“大人,這不是你的一貫作風麼?”
“難不成本官在你心中就這形象啊?好吧,你想想,這個世界上誰的錢是最好賺的?”嚴覺說道。
“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