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人張雷絲毫不在意,他沉著地讓手下的士兵開炮,並且下達了命令,隻要將船隻擊沉,其他的都不用去管。
再說鄭芝龍和鄭芝虎,似乎是專門來找他們的麻煩那樣,劉香的船隻直接朝他們衝了過來,避無可避,隻能下令水手開槍。鄭芝虎這個時候卻突然之間拿起了自己的大刀,衝到船後麵去對著那粗大的桅杆就是一刀。鄭芝龍看到此處,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便嗬斥道:“你做什麼?”
鄭芝虎並不回答,三下兩下將桅杆上麵的鋼索砍斷,然後將手中的鋼刀含在嘴裏用牙齒咬住,雙手纏繞上繩索,後退了十幾步遠,深吸一口氣,用最快的速度朝前麵奔跑而去,到了船頭之後輕輕一跳,整個人都飛舞了起來,像蕩秋千那樣朝劉香的船隻而去。
“老大,你看那是什麼……人……朝我們飛過來了。”已經近在咫尺的劉香的船隻上麵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驚訝異常。
鄭芝虎在蕩到最高空的時候便放棄了繩索,依靠著慣性繼續朝劉香的方向飛過去,一下子撞在了劉香的船隻那鼓起來的風帆上麵。他手腳麻利地勾住上麵的麻繩止住下落的趨勢,然後一轉身騎在了橫梁上。
他得意洋洋地向劉香叫道:“劉香佬,你的死期到了,別做無謂的掙紮了,讓這些弟兄們都跟著你受苦多不好。隻要讓他們放棄抵抗,我可以叫我大哥饒他們一命。今天張雷那小子也來了,你跑不掉的。”
“他們放下武器你就會饒了他們性命?真是說笑話,你們的凶狠殘忍大家都心知肚明,恐怕咱們要是聽了你的話,下一刻就會成為你的刀下亡魂了。”劉香為了穩定軍心,便開始無中生有起來。
鄭芝虎居高臨下,指著劉香說道:“我說的是他們,不是你,今天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要死的。”
“放你娘的狗屁。拿命來。”劉香一聽這話,頓時暴跳如雷,怒不可遏,他從身邊抓過來一副弓箭,一下子就朝鄭芝虎連續射了三箭。
鄭芝虎身材靈活,再加上占據了地方優勢,接連三箭都被躲了過去,而他卻是轉身便將桅杆上麵的繩索斬斷,風帆突然之間就好像是泄了氣的球一樣跌落下來,船隻的速度也隨之大幅度放緩。
劉香氣憤不過,再加上桅杆已經失去了作用,他便叫了身邊兩個人說道:“去把桅杆給我砍了,我看這小子還不下來。”
鄭芝虎手握鋼刀,等那桅杆倒下來還剩下一半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跳了下來,手中鋼刀揮舞,瞬間收走了兩個士兵的人頭。他大笑道:“劉香佬,沒想到吧,這麼快就栽在了我的手裏麵,看著你這滿載而歸的,收獲不錯啊。很好嘛,待會兒這些好東西可都當作是孝敬我的了。”
“大言不慚!你現在可是一個人,你以為你擋得住咱們這麼多人?”劉香冷笑。
“擋不擋得住,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鄭芝虎毫不畏懼,不退反進,直接朝劉香撲了過去。
劉香卻是早有防備,手中鋼槍連點,封住了鄭芝虎去路,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在兵器上麵鄭芝虎並不占據優勢。不過他天生神力,大刀揮舞起來,所有人都不能近身,稍有不慎,便被他給斬殺成為刀下亡魂。幾來幾往之中,船上士兵竟然死傷大半。
“好厲害。”劉香心中對於鄭芝虎的戰鬥力確實是十分欽佩,但是卻不言語,手中的長槍朝鄭芝虎心窩刺了過去,鄭芝虎後退幾步,本想躲過了劉香的攻擊,卻不料眼前一黑,一張很大的漁網從天而降,將他整個人都牢牢束縛在了裏麵。
劉香哈哈大笑,說道:“這一下子你總算是落到我的手上了吧。”
鄭芝虎奮力掙紮,不過那手指粗細的麻繩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掙脫的,眼睜睜地看著劉香走過來,他卻沒有一點辦法。
“放開我,有本事咱們一對一地來練過?”鄭芝虎憋得滿臉通紅,說道。
劉香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你當我是傻子啊?你一上來咱們這麼多人都攔不住你,現在好不容易把你抓住了還要把你放回去?做夢吧。你們幾個,去,把他給我丟下去淹死。”
“是。”那幾個士兵回答,然後便將漁網打了結,直接給丟進海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