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曾元順這話,李岩整個人都是一僵,他萬萬料想不到,自己突襲了別人,這還沒高興兩個時辰就被人給反攻回來了,不僅如此,臨走的時候還來了這麼一出,
在回去的路上,樂秋很是奇怪地對曾元順說道:“喂,你走的時候還說那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曾元順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理順了之後,並沒有回答樂秋的話,反而感慨道:“張大人這一招真是高明,太高明了。”
“這話怎麼說?我怎麼越來越不明白了呢?”樂秋大字不認識幾個,隻知道拳頭來解決問題,要他去想這些需要腦筋的事情,那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曾元順也知道要他們想問題那是不可能的,便說道:“你看,晚上換班的時候我是發現了情況所以張大人才讓你們出去的,結果是不是恰好遇見了李自成的人過來?然後我們雖然沒有打贏,但是至少我們還算是跑掉了,現在又調過來將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又怎樣?”薑玉陽問道,他和樂秋是一樣的人,而且在張雷的熏陶之下,堅信槍杆子裏麵出政權,才不會去想什麼陰謀詭計。
看到這幅情景,曾元順也沒有了繼續賣關子的興趣,直接說道:“是這樣的,雖然情況最先是我發現的,但是李自成不知道啊對不對?那我這麼一說,李自成就會以為李岩事先給了我們消息,我們才沒有被他全部誅殺,然後他和李自成兩個人之間肯定會因此產生隔閡,不管李岩他怎麼解釋這都不可能解釋清楚的,而這就是張大人交給我的任務,離間李岩和李自成。”
聽了他這樣長篇大論,薑玉陽整個臉都垮了下來,嘟噥道:“這事情真的有你說的那麼複雜嗎?真的是,我反正是不明白,樂秋,你明白了沒有?”
樂秋也同樣搖了搖頭,說道:“你別問我了,我和你一樣,到現在也都還是雲裏霧裏的,算了算了,這種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還是想想怎麼打仗好了,對了你剛才你數了一下你殺了幾個人沒有?”
“我上哪數去啊?當時黑成那個樣子,看清楚都不容易。”薑玉陽撇了撇嘴說道。
然後樂秋便興高采烈地說道:“我剛才數了,我總共殺了十二個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向張大人請功。”
“去你的,你怎麼數的……”
兩人說說笑笑的,一會兒就來到了張雷他們所在的地方,看到他們過來,張雷馬上高興地說道:“怎麼樣了?”
曾元順首先作了一揖,說道:“回張大人,事情都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隻不過效果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張雷笑了笑,說道:“做了就好做了就好,效果肯定會是有的,作為一個領導者,最忌諱也是最害怕的就是手下的叛變了,雖然李岩現在依舊是他的左膀右臂,但是這一件事情肯定已經在他的心裏麵記下來了。可不要小看這麼一件小事情,如果今後有了一個合適的機會,那這條裂縫就會越來越大,最後大到完全分裂的地步,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勝利就不遠了,隻不過我們現在缺少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會而已。算了不說這個了,你能夠按照我的吩咐做到就好了,算你一功,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那現在是看不到的,就不要去想了。老七,你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