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布舒不由得啞然,但是一想到張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隻是這理由也太讓他不能夠接受了。過了一會兒,他說道:“現在你們的朝廷已經腐朽到了骨頭裏麵,正所謂朽木不可雕,這樣的朝廷就是應該要被推翻的,你這樣來掙紮算是什麼呢?識時務者為俊傑,倒不如你跟了我大清,相信以你的能力,封個王爺那都是綽綽有餘的事情。牆倒眾人推,這朝廷不僅僅是我大清想要取而代之,就算是你們漢人,自己也忍受不了而造反了,你說你再這樣堅持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等到朝廷覆滅,你這個王爺誰來給你封?”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那個時候的,我是漢人,你是滿人,咱們注定就不可能是一路的,你們隻不過是在北方草原上麵生活著的一群野人,而我是數千年正統文化熏陶出來的漢人。你們乘人之危,占了一點點小便宜,就狂妄得以為可以入主中原?真是井底之蛙,可笑至極。有我張雷在,你們的陰謀永遠都不會得逞。”
葉布舒直勾勾地盯著張雷看,然後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弩箭,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殺了你,沒了你的這些奇怪的東西,我們入主中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好啊來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張雷後退了幾步,下命令道:“進攻。”
原本藍色平滑的船艙瞬間就露出了幾百個黑黝黝的洞口,然後還不等葉布舒反應過來,這些炮口都冒出煙霧來,巨大的響聲伴隨著炮彈一起朝葉布舒所在的地方而去。
葉布舒大驚失色,急急忙忙一拉韁繩,驚恐說道:“快退,所有的人快退。”
但是已經遲了,騎馬調頭的速度怎麼可能和飛行的炮彈的速度相提並論?葉布舒連轉彎都還沒轉過來,他的身後就已經響起了劇烈的爆炸聲,他隻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浪,從身後直接排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腹中翻江倒海,整個人都趴在駿馬上麵,說不出的難受。座下戰馬受到了驚嚇,嘶鳴著到處跑動了起來,任由葉布舒怎麼駕馭也不聽使喚。
接連不斷的炮聲讓人聽了心中頓生恐懼,張雷站在船上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在這個時候,真的是印證了那樣一句話,人命如草芥。看看前麵的景象,那些士兵們,那些活生生的生命,在一瞬間之後就魂飛天外,甚至連屍骨都保存不了,戰爭之殘酷,可見一斑。
任何時候都是一樣,實力不對等那就不叫打仗,當然勝利的一方也許不這麼認為,但是處於弱勢的一方一定會將對手說成是“恃強淩弱”的一群人。
就好險現在,隻要有大水的地方,張雷就可以稱王稱霸,有了太平一號,張雷在水上麵不會懼怕任何的對手。而在陸地上麵,飛機就是絕對的王者。
“好了,停止射擊。”張雷將命令傳達下去,於是炮聲頓時就沒有了,等硝煙散盡,再看對麵那隊伍,人已經去了十之七八,僥幸活下來的葉布舒現在狼狽不堪,他發覺到炮聲停了下來的時候,竟然暗自鬆了一口氣。朝後麵看了看,地上已經是彈坑遍布,屍橫遍野。在連對手都還沒有接觸到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而且還輸得這麼徹底。
張雷對葉布舒說道:“好了,你輸了,我說了你是沒有辦法殺死我的,除非你能夠近的了我的身,我也不殺你,你回去告訴皇太極,如果他現在退兵,我還能夠饒他一命,如果他執意要南下中原的話,那我也就隻要費點力氣,讓你們去地下和老祖宗相會了。”
葉布舒眼睛裏麵都要噴出火來,但是卻有無可奈何,他調轉馬頭,咬緊牙關說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