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糊酒?這個名字還真的是很形象,哈哈,夠黑。”張雷看了看那散發著濃鬱香氣的液體,笑著說道。
張寶生自豪地說道:“你是不知道,這是我上次陪著阿晨去山裏麵的時候當地居民給我的,說是喝了可以延年益壽,補氣壯陽,我就特地要了秘方來,自己釀的,味道還是沒有當地人做的醇厚,有點可惜啊。”
“補氣壯陽麼?不錯不錯,哈哈,爹啊,得幫我做幾大壇子才行啊。”張雷哈哈大笑,看向自己的幾位夫人,女人們都不敢和他的對視,紛紛紅著臉低頭,在張雷麵前她們可能會活潑,但是現在還有公公和小叔子在場,張雷說起這些話來,她們自然是十分害羞。
大家都笑起來,一頓飯吃得是其樂融融,晚上的時候,張雷和幾位夫人在閨房大戰,以解這一段時間以來不碰女人的痛苦。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張雷都和她們呆在一起,年關將近,大家便都開始準備過年了,整個太平島上麵都熱鬧了許多。
過了一個有滋有味的年,正月十五,趁著過年的氣氛還沒有消退下去,張雷馬上發布了一道命令,在整個島嶼上麵征集十五歲以上二十二歲以下未婚健康未婚的女性,嫁給張雷的軍隊之中未婚的男人,另外特別征集一名高山族和大和族女性,嫁給張晨。如果願意的話可以到當地官府報名。
這個消息一發布出去,頓時整個太平島都被震驚了,張雷的意思是不管這些女子的出身怎麼樣,就算是來到太平島上麵的俘虜,也能夠參與,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沒有辦法想象的事情,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誰會將戰俘和一般人平等看待。
不管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這個事情就這樣發生了,白紙黑字,貼滿了太平島上麵所有的告示板,容不得任何作假與不相信。
頓時,應征者絡繹不絕,其中又以要嫁給張晨的人數為最多。這是理所當然的,明眼人都知道,在這些人當中,張晨是張雷的親弟弟,嫁給他就等於是成了“皇親國戚”,誰會不動心?
盡管大家都不喜歡投機倒把,但是所有的人都在想著通過投機倒把來獲取利益,他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隻是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便開始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麵譴責這一切行為是多麼不合法,歸根到底還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啊,都不講實話:說政權是毒品,都在玩;說錢是罪之源,都在撈;說美女是禍水,都想要;說高處不勝寒,都在爬;說煙酒傷身體,就不戒;說天堂最美好,都不去。
這一天,張雷將張晨叫了過來,說道:“弟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受歡迎啊,想要嫁給你的女人都排可好幾條街了。”
“得了吧,哥,你盡調侃我,好幾條街,說的也太誇張了點。”
張雷哈哈大笑:“我說的可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兩個可以出去看一看,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嗯,好,我還真的就想去看看,連我麵都沒見過就想嫁給我,都是什麼人啊。”張晨也十分想去看一看那是個什麼情景,便馬上答應了下來。
“哈哈,這有什麼,你看你大嫂嫁給我的時候我們兩個還不是沒有見過麵嗎?這個東西啊,日久生情,相處的時間長了感情就來了,你怕什麼,再說了,有我給你把關,難不成你害怕娶到那些見不得人的醜八怪?”
張晨趕緊否認道:“不是不是,我擔心的當然不會是這個問題,隻是……哎,我也解釋不清楚,走走走,我們出去吧。”
兩人出來,自然是沒有騎馬的,他們穿著普通的衣服,外表上完全看不出身份來。街道上麵熙熙攘攘,人聲鼎沸,張雷的政策好,大家手裏麵的閑錢也多了,自然就促進了商品經濟的發展,並且貨幣的價格和兌換比率都由張雷直接硬性規定了的,紙幣麵額和黃金價格掛鉤,相對來說穩定,貨幣的簡化和穩定,更加促進了經濟的繁榮。
既然是來看報名的,那自然去的就是官府衙門。娶親這種事情是愉快的,輕鬆的,與衙門的嚴肅古板背道而馳,兩者似乎也不能夠湊到一起去,所以特地指定在了距離官府最近的客棧裏麵,這是張雷授意的,那些客棧自然也是竭盡全力來辦這件大事情。
整個太平島沿襲了張雷到來之前的政治格局和劃分,張雷隻不過是將各地的製度進行了強化,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得心應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