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們的表現很不錯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這裏,所以你們不敢伸手?”張雷笑嗬嗬地說道。
聽了他的話,幾個人都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矢口否認,並且表示自己不管是何時何地都不曾收受任何人的賄賂。
張雷正色說道:“這就對了,我自認為給你們的俸祿已經是很高的了,足夠你們做任何的事情。既然你們不缺錢,那貪汙也就不會有任何意義了,錢隻有花出去的才是錢,放在家裏麵那就是一堆礙事的東西,你們覺得呢?不要說什麼為兒女準備這樣的話,我認為那種人是最愚蠢的,俗話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們隻需要管好自己就是了。我希望今後不管有沒有我在這裏,你們的做法都不會有變化。”
“是是是,張大人說的是,下官一定謹遵教誨,深刻反省。”幾個官員趕緊保證說道。
張雷微微點頭,然後說道:“把剛才那個女孩子的畫像給我。”
拿到畫像,張雷看了看,雖然說相貌不能是百分之百的準確,但是也算八九不離十。張雷讚許地說道:“畫得還不錯。”然後就拿到燭台上去,將它點燃,付之一炬。說道:“這樣的女人,不管是我手下誰娶到她,那都是一件悲哀的事情,索性就將她的畫像都給銷毀了。隻是今天是我剛好遇見了這樣的事情,才將這個隱患給消除了,但是不知道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這樣的情況,我是管不住那麼多的,有點可惜了。”
隨後,他便要來了登記表,上麵寫滿了在這裏來應征的少女的信息,在嫁娶意向那裏,基本上所有的人寫的都是張晨。他便笑著對張晨說道:“你看吧,我剛才就說了你還不信,大家都想成為你的女人,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哪裏都是一樣的。”
張晨撇了撇嘴,說道:“我看呐,他們並不是想嫁給我,隻不過是因為有你在,大家都想和你沾上關係,現在又這樣一個機會,便都湊上來罷了。”
這張晨說的也是實話,張雷也知道,但是張雷也很無奈,有些事情其實大家都明白的,隻是拆穿了之後的結果卻讓大家都感覺到心裏麵不舒服。
最終,還是張雷說道:“行了行了,不能夠避免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兩人又從後麵溜走了,走在大街上,張雷說道:“看吧,我說的沒錯吧,大家都想著能夠依靠你來享受榮華富貴,這就是人性,你無可奈何,任何人都無可奈何。女孩子們知道她們貌美的青春就是資本,所以她們不惜一切代價和手段,拿青春來賭明天。”
“好了,哥,不要說了,我們回去吧。”張雷越說張晨就感覺到越是鬱悶,他很是鬱悶地打算岔開話題。
張雷哈哈大笑,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便就近找了一家本地高山族人開的飯館,打算吃點他們本民族的特色菜,這是他的愛好。
吃過了飯,張雷才和張晨兩個人一起回來。
“你們兩個到哪裏去了?吃飯的時間都還不見人影,大姐還吩咐廚房幫你們準備了飯菜呢,趕緊去吃去。”看到兩個人回來,剛好在院子裏麵的蘇彤便嚷嚷道。
張雷笑著說:“我們兩個已經在外麵吃過了,剛才我們是去看了看報名的情況,十分有趣,所以呆的時間長了一點。”
“原來是這樣,那行吧,不過以後出門最好還是說一聲,也免得我們難等。”蘇彤說。
張雷告罪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後一定謹遵你們的教誨,出門去哪裏都向你們彙報。”
“油嘴滑舌的,哼,不和你說了,我找姐姐們玩去。”蘇彤給了張雷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然後便走了。
張雷無奈地笑了笑,對張晨說道:“你看吧,單身的都羨慕成親的,但是成親的也有單身的人想不到的那些煩惱啊。”
張晨深以為然。
“好了,征集報名的時間隻有十五天,二月初一就是你們挑選女人的日子了。這時間越來越緊迫了,但是我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張雷說。
張晨問道:“什麼事情?”
“你的新房,我的那些兵他們可以依舊住在屬於他們自己的公寓裏麵,但是你不行,你娶妻之後總不能還和爹一起住,得為你建造個新的住處才是,不過十五天的時間要建造好新的住處,是一個難度很大的挑戰啊。”張雷抬頭望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