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祖宗!”銀曄目露喜色。
剛剛那一刻,麵對火鴉王的威脅,銀曄都想要自碎妖核雛形,來阻止它屠戮了。
沒想到關鍵時刻,老祖宗竟然出手相助,將那個家夥給扔了出去。
“幸好有老祖及時出手,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銀曄有些後怕的想到。
但在後怕的同時,它也深深的感受到了力量的重要性。
“從今日開始,我就一心隨老祖閉關修煉,不凝成妖核,絕不出關!”銀曄在心底狠狠地發誓。
麵對火鴉王時的無力感,讓它這輩子都不想再麵對一次了。
而這無力感的來源,就是因為它的實力太弱!
假若它今日真有妖核境的修為,那火鴉王必然不敢太過放肆,甚至直接灰溜溜的離開,也不是不可能。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它的實力太弱,自它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如此渴望強大的力量。
“火鴉王,今日之恥,來日必還!”銀曄眺望著火鴉王離去的方向,眼神沉凝地說道。
………………
“砰咚!!!”
一道銀色流光從遠處激射而來,狠狠砸在地上。
待到揚起的塵埃散盡,地上隻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而在巨坑的中央躺著的,正是被銀月老祖打飛的火鴉王。
此時的火鴉王,顯然還沒有從劇烈的震蕩中緩過神來,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不過很快,火鴉王便恢複了神智,但伴隨而來,卻是難以想象的劇痛!
“啊!!!”火鴉王痛叫出聲,隻是疼痛感並沒有因此而有半點減弱。
“卑鄙!”火鴉王怒吼,“如此強者,竟然還搞偷襲!”
火鴉王此刻怒火中燒,恨不得殺回銀月狼族的領地,與那偷襲它的強者大戰三百回合。
隻是它的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要那樣做,自己絕對不是那神秘強者的對手。
“沒想到銀月狼族竟還有如此高手,真是失策了。”火鴉王搖搖晃晃地從巨坑中站起身來,開始檢查自身傷勢。
隻是這一檢查,結果反倒讓它十分驚訝。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一點傷勢都沒有?”火鴉王有些目瞪口呆。
自己那席卷全身的劇痛,可做不得假,但偏偏自己身上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不,不是夢,是那個家夥對力量的操控太過完美,剛好處在讓我將傷未傷程度。”火鴉王分析到,但隨即就是疑惑:
“這家夥既然出手,又為何不願傷我?我可是拿它全族的性命在做要挾啊。”
“莫非……”火鴉王突然眼睛一亮,“莫非它是在躲避夏族,害怕引起夏族的注意?”
“肯定是這樣。”火鴉王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能將我毫無還手之力的打飛,實力定然遠在我之上,說不得就已經真正凝聚了妖核。
“而夏族對秘境把控的十分嚴格,不允許有妖核境妖獸的存在,一旦發現妖核境妖獸,很快就會派人前來絞殺。
“雖然不知道那家夥是如何瞞過了夏族,但它也一定害怕被夏族發現,所以它不將我打傷,就是怕引起夏族的懷疑,導致自己暴露!”
心中做出了這樣的猜測,火鴉王對那神秘強者的忌憚,反而消減了許多。
因為對方現在肯定拚了命地,想要躲避夏族的目光,自然是有多低調要多低調。
若不是自己以它全族性命為要挾,那神秘強者說不定都不會現身。
如果真是它想的這樣的話,那它也就不用擔心,那個神秘強者會因為之前的事,而前來追殺它了。
“哼,像這樣躲避,又能躲到幾時?”火鴉王不屑道,“遲早會露出馬腳,被夏族發現,到時就要迎來滅頂之災。”
雖然嘴上這樣說,火鴉王還是在為對方強大的實力,感到羨慕。
不斷追求強大的力量,這是刻在它這一族血脈中本能,在見識神秘的銀月狼族強者之後,這種本能就變得更為強烈。
現在回想起來,火鴉王依然會為那道銀色流光的威力而顫抖。
說實話,在火鴉王的感應中,那道銀色流光的速度並不是非常快,至少還沒快到讓它反應不過來的程度。
可就在它發現那道銀色流光襲來的同時,它的身體卻突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僵直狀態,這才讓它沒有躲過那次攻擊。
而當那銀色流光擊中它之後,他也根本無法反抗,隻能任由銀色流光將它裹挾而去。
在那道流光的包裹之下,它隻覺得身體就像是被一塊萬鈞重的巨石,給均勻地碾壓了一遍。
並且那種痛苦,似乎不僅會影響肉體,更能直接作用於靈魂之上。
真切地讓它感受到了,什麼是肉體與靈魂的雙重折磨。
在銀色流光的摧殘下,火鴉王一度認為,自己這次就算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
不過出於某種原因,火鴉王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