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夏淩趁著上官輕兒的臉還沒離開,也趕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撲進她懷裏,笑眯眯是說,“小淩最喜歡娘親了……”
上官輕兒挑眉,看著懷裏可愛的萌物,輕輕揉著他的短發,問,“那青衣呢?”
“青衣那個死丫頭,最討厭了。”夏淩說著,抬起頭,水汪汪的雙眼看著上官輕兒,大聲抱怨,“娘親你出宮都不帶小淩,你不疼小淩,就疼青衣。”
看到他氣鼓鼓的小臉,上官輕兒忍不住捏了一把,笑道,“我要是帶你出去,你豈不是沒辦法完成你父皇給你的任務了?那可是害了你。”
“可是你都不告訴人家要出宮。”夏淩說著,嘟起小嘴,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娘親出宮給青衣買好玩兒的,都不給小淩買。”
上官輕兒失笑,心想,這小東西原來是吃醋了嗎?
她眼珠子轉了轉,而後笑著問,“娘親給青衣買的是香囊,你也要麼?”
“要!”夏淩才不管香包是做什麼的,青衣有的他也要,青衣沒有的他更要。
上官輕兒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一個可愛的枚紅色小香囊,“這可是京城最好的秀絲紡做出來的,不過……”
“哈哈,多謝娘親,小淩最喜歡娘親了。”夏淩不等上官輕兒說完,就一把搶過香囊,然後再次親了親上官輕兒的臉,就從她懷裏跳出去,得意的笑著道,“時候不早了,小淩不打擾母後休息,先回去了。”
看著那溜得比兔子還快的小東西,上官輕兒無語的笑著,然後摸了摸鼻子道,“這臭小子,肯定是去找青衣了。”
“哪有你這麼當娘親的,居然幫著別人欺負自己兒子。”門外,一身白色長袍的夏瑾寒緩慢走進來,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站在權利頂峰的他,一身霸氣外泄,不怒自威,隨意的走進來,就能給人一種威懾力。
當然,這樣的威懾力,在上官輕兒麵前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她站起來,嬉笑著撲進夏瑾寒懷裏,仰著頭撒嬌,“這也不能怪我嘛,是本來要告訴他,這香囊是女孩子用的,他不適合,是他自己不聽,搶了東西就跑路,活該讓他被取笑。”
夏瑾寒順手摟住上官輕兒纖細的腰肢,輕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就沒見過你這麼教孩子的。”
“現在你看到了,我這叫讓孩子實際體驗,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急躁,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上官輕兒狡詐的笑著,清澈的雙眸,帶著點兒小得意,讓她看起來更加光芒四射。
夏瑾寒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緊緊摟著她,“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是這麼調皮。”
“都怪你,人家還沒長大,你就讓人家生孩子了。”說起孩子,其實上官輕兒是很喜歡的,隻是她始終覺得自己太早生孩子了。那個時候才十六歲,她感覺自己都沒完全長大,就要成為一個小東西的母親,想想就覺得壓抑。
“這怎麼能怪我,是夏淩那個臭小子要出來的。”夏瑾寒很無賴的說著,拉著她回到房間,“時候不早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啊?不早?這都才剛吃晚飯沒一會兒呢。
上官輕兒無語的看著夏瑾寒,“你這麼快就忙完了嗎?”
“總有忙不完的工作,已經好些日子沒有早早回來陪你睡覺了。”夏瑾寒說著,便開始不安分的抱緊上官輕兒,櫻色的紅唇,帶著熾熱的溫度,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燙的上官輕兒一陣顫抖。
“天才剛黑呢,夏瑾寒,唔……”上官輕兒後麵的話,果斷被人堵進了嘴裏。
夏瑾寒輕輕咬著她的小嘴,將她抱到床上,俯身,手腳麻利的開始寬衣解帶。
夏瑾寒身上熟悉的味道和他熾熱的親吻,讓上官輕兒很快就失去了力氣,軟軟的躺在寬敞舒適的大床上,她粗喘著,眼中帶著些哀怨和無奈。
夏瑾寒政務繁忙,正是夏季,這兩個月來,不少地方都出現了旱災,旱情嚴重的百姓幾乎是顆粒無收,連一滴水都喝不上,為了控製災情,夏瑾寒幾乎每天都在禦書房裏處理政務,甚至還幾次親自去災區查看,忙得焦頭爛額。
白瀾離開後,夏瑾寒的身體也差了許多,那一次為了送白瀾離開,耗費了太大的功力和精力,短時間本是不該奔波勞累的。但他是皇帝,這些事情他不做,能有誰去做呢?
每次夏瑾寒深夜回來,上官輕兒總會很心疼,尤其是上個月去了一趟災區,因為身體不好,感染了風寒,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簡直把上官輕兒心疼死了。
如此一來,他們之間的房事也減少了很多,上官輕兒明白,夏瑾寒一直想再要一個寶寶,隻是她前兩年不想要孩子,都是偷偷吃了藥。
夏瑾寒剛登基不久,國家雖然安穩,卻也還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需要去治理,有一個孩子,就已經夠累了,要是這個時候再要一個,上官輕兒覺得會變成一種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