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的夜晚,金半夏披著夜色,選擇了這個時間來趙族大院打探真相。他悄悄進入趙族大院,趁著趙族人不注意,熟練地藏身於一片濃密的灌木叢中。
他正要移動身形,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隨著哀嚎聲,還夾雜著清晰的抽打聲,金半夏瞬間緊張起來,心知大事不妙,迅速探頭一看。
隻見趙族家主,正拿著帶刺的鞭子冷酷地抽打著地上的大兒子。鮮血從大兒子背上噴濺而出,潮濕著冰冷的石板地。趙族家主的臉上充滿憤怒,他罵道:“都是你,現在外頭的人都看我們趙家沒麵子了!”
大兒子痛得翻滾,嘴裏吃力地反駁:“我沒有,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隨著這句話,他似乎因痛苦太甚,昏死了過去。
這時,趙族家主夫人疾步跑來,抱著昏歸的大兒子,眼淚如雨般落下,心痛地呼喊:“不要再打了!”
趙族家主一把推開夫人,怒道:“都是你,太過寵溺他們兩兄弟,現在好了,連趙族的名聲都給你們丟盡了!”夫人因悲痛過度,整個人都哭暈了過去。
此時,金半夏已悄悄移至趙族家主大兒子的房間窗戶邊,看到裏麵還有燭火在燃燒,他輕輕地挪動身形,探入窗內。隻見趙族家主大兒子已經被仆人扶到了床上,嘴裏還在低吼:“那婊子和她的孩子都該死,該千刀萬剮!”
金半夏眼神瞬間淩厲起來,這趙族家主大兒子的反應與他先前所知的情報並不吻合。他心中越發確信,趙族的秘密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
金半夏聽到趙族家主大兒子的怨言和哀嚎,心裏已是七上八下。但當他聽到趙族家主大兒子說肚子疼的時候,一種直覺告訴他,這並非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仆人快速離開房間,大概是去找醫館的人。金半夏決定跟著仆人,看看能不能從醫館的醫師口中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他在仆人後頭小心翼翼地跟隨,一直到醫館門前。他看到仆人與醫師交談了片刻,之後醫師快速地抓了些藥,交給仆人。
金半夏決定冒險一試,等仆人離開後,他裝作路過的模樣,走進醫館,與醫師聊天。
醫師看起來非常老實,金半夏不疑有他,試探性地問道:“我剛剛看到那位仆人來買藥,是不是趙家的大少爺身體不適?”
醫師略微一愣,回答道:“他們說是胃疼,但我覺得很奇怪。我在這裏當醫師幾十年,從未聽說過趙族大少爺有什麼疾病,而且他的修煉的修爲也相當高,身體應該非常健康。”
金半夏心頭一震,他微微彎下身,低聲問道:“那你認為這次的腹疼是不是與修煉有關?”
醫師瞄了他一眼,嘴角上揚,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這也說不定,但也可能隻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食物。畢竟,即使修煉再高,也防不住一些外在的因素。”
金半夏微微點頭,感謝醫師的解答,然後離開了醫館。
回到趙族大院外,他決定再次深入趙族大院,打探趙族家主大兒子的真正情況。他趁著夜色,再次潛入趙府,這次他選擇了直接潛入趙族家主大兒子的房間。
趙族家主大兒子似乎已經昏睡過去,仆人正在幫他翻身,鋪好被子。金半夏躲在暗處,觀察他的臉色,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金半夏深吸了口氣,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決定深入趙族大院的地下室,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有關趙族家主大兒子的秘密。
地下室的門緊鎖,但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打開它隻是分分鍾的事情。他慢慢地走入地下室,裏麵冰冷潮濕,空氣中帶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當他走到地下室的深處時,一間密室出現在眼前,門口掛著一串晃動的風鈴,他小心地打開密室的門,裏麵是一間修煉室,四周擺放著各種奇特的法器和丹藥,而再更內部卻是一個到處充滿血跡和殘肢的囚室,墻上卻有掛滿鏽跡斑斑的刑具,從鏽跡和血漬的痕跡來看,已經使用很久了
這時,金半夏突然發現了一本筆記,筆記的首頁寫著:“趙族禁忌修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