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愛情這東西,誰先動心誰先死,陳嬌總這麼熱情,慕永言才不會把陳嬌當回事兒,覺得隨隨便便對陳嬌好一下,陳嬌就會很感動了。
所以,陳嬌不能這樣,必須要冷淡一些,你對他不好了,他覺得不習慣了,就會主動來找你,感情就是這樣,七分剛剛好,剩下三分愛自己。
時安安拉了自己,陳嬌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尷尬的不行。
慕永言見陳嬌不生氣了,總算是鬆了口氣:“我們治病吧,走。”
說話的時候,慕永言率先離開了,去了一旁的小間,慕永言一走,時安安對著陳嬌說道:“傻丫頭,你以後要學著冷淡一點,你對他太好了,他就不領情,你晾著她,她就能知道,誰好誰壞,誰對誰錯了。”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這麼失態了。”陳嬌一臉尷尬的說道。
她知道陳嬌這麼說,是為了她好,畢竟慕永言對她沒有太大的感情,她要是不懂得尊重自己,慕永言又憑什麼尊重她。
時安安看著陳嬌,伸手捏了捏陳嬌的臉:“行了,先不說這個,先給慕永言治病吧。”
“好。”陳嬌應了一聲,和時安安一起離開了。
到了小間,慕永言已經被白進扶著,坐在了床上,慕永言的褲腿已經被卷起來了,因為常年不活動,沒有血液經絡循環,慕永言的腿是那種煞白煞白的。
陳嬌看著心疼的不行,這兩年,慕永言喜歡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裏頭,出了車禍之後,更加的沉默寡言,也就這兩天話多一些。
雖然總是惹她生氣,可她就是忍不住心疼慕永言。
時安安把事先準備好的艾草拿出來,將艾草揉成艾絨,陳嬌見此,上前幫著時安安,對著時安安問道:“這個艾草有什麼用嗎?”
“當然了,艾草可是好東西,性溫,通經活絡,純陽之物的東西,本草綱目上說了,艾能治百病,有很多療效的。”時安安對著陳嬌說道。
這不是開玩笑,艾真是好東西,尤其是越放久越好,這是放了十多年的艾,一直在外公的藥匣子裏頭,保存完好。
她去的時候發現了,立馬就帶回來了。
艾草很多病都能治,可能在市裏頭,大家對這個概念不熟悉,農村裏頭,都是知道的寶貝。
陳嬌聽著時安安的話,忽然就覺得這東西神奇起來了,小心翼翼的幫著時安安揉著艾絨,生怕浪費了,安安說了,這是十多年的東西,可真貴了。
時安安和陳嬌將艾揉好了,放在一旁。
大家就這麼看著時安安忙碌著,對大家來說,是有些摸不透,可時安安做的是輕輕鬆鬆,嫻熟的很。
時安安拿了一個小木盒子出來,將艾絨塞了進去,又點了火,很快木盒子便冒了一些蒸汽出來,大家在推拿館看過一些。
“你這個是艾灸嗎?”白進問著時安安。
他倒是見過農村老人這麼做過,聽說效果還不錯,可是慕總的情況,跟那些勞損的疼痛是不一樣的,是車禍後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