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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淩大爺,你怎麼那麼久都不來找人家啊,真是好死相哦~”方希其一身女裝欺到淩悲雲身上,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的,眼波流轉,風情無限,直看得淩悲雲掉落一地雞皮疙瘩。
“少年,請自重。”淩悲雲一巴掌排拍開他,“回頭讓賀輕衣看到了,我可擋不住他的滄海金鈴杖。”對於賀老板竟然就是武林第一殺手這件事,淩悲雲至今有點消化不良,耿耿於懷。
“哎喲,怎麼你現在隻怕我相公,不怕你娘子了啦~”方希其甩甩小手帕,衝著在一旁看戲的謝靈羽一點,嬌滴滴道,“謝大小姐淩夫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你看看你家相公,現在都不顧你的感受了。”
躺著中槍的謝靈羽滿腦門黑線,一把拉開方希其道:“行了,見好就收吧你。你不是說今天過來說正經事嗎,哪來那麼多廢話?”
方希其聞言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小手帕擦擦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淚水道:“我就知道你們隻會利用我,等哪天我沒有利用價值人老珠黃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準備把我一腳踢開呢?嗯?”
謝靈羽和淩悲雲抽抽嘴角,對視一眼,頗有默契地各自坐下,舀起茶盞輕啜一口香茗,淩悲雲道:“方希其,演完了說一聲。”
這回輪到方希其黑線了,撇撇嘴把小手絹一扔道:“你們真無趣。”說罷自己坐到另一張椅子上,喝了口茶潤潤喉,這才道:“我是想跟大淩商量個事。”
“說吧。”淩悲雲道,一副你早該如此的樣子。
方希其翻了個白眼,道:“對於南宮斐玉這次帶領群雄蕩平天狼水寨的事,你們怎麼看?”
淩悲雲眉頭輕蹙,良久,緩緩道:“隻怕,早有預謀。”
“什麼叫‘隻怕’。”方希其撇嘴,“根本就是早有預謀,他這種手段,老子看得多了。”雖然都是在金庸劇裏看到的,但是作為武林陰謀家集大成者的金庸先生早就為南宮斐玉的套路指明了線索,方希其邊想邊默默在心中向金庸致敬。
“知道又能如何?”謝靈羽道,“南宮斐玉確實是攻下了天狼水寨,救出了上官琉,你難道還能把這些功績都推倒不成?”謝靈羽所在乎的,倒不是淩悲雲能否當上武林盟主,而是南宮斐玉一向給她印象不佳,此次若不是淩悲雲和賀輕衣先將天狼水寨折了大半,南宮斐玉未必能一舉得手,隻是到頭來,功勞都讓南宮斐玉攬了不說,還給淩悲雲扣上一頂勾結武林第一殺手的帽子,怎能叫她不氣憤。
“為什麼不能呢?”方希其道,“天狼水寨三個當家都是阿歸打敗的,南宮斐玉不過是揀了個便宜。我作為堂堂一個媒體人,連這點真相都不能還原給廣大的人民群眾,以後還有什麼face繼續在媒體界混啊!”
連哈爾濱大橋“側滑”這麼顯而易見的真相都能讓官方發言人硬生生賴給一個超載司機,天狼水寨之功到底歸往何人這種事要翻供又有什麼難的,憑著《八卦日日報》如今貴為武林第一報的地位,方希其不信搞不定這麼件事。當然,這一段是他內心的os。
“你當真能改變群雄的看法?”謝靈羽將信將疑地看著方希其,他的鬼靈精怪她是看在眼裏的,隻是在她看來,南宮斐玉掃平天狼水寨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在想不通還能怎麼去改變。
“嘿嘿,那當然。”方希其奸笑,要知道,他可是在媒體高度發達的現代都被成為“神手方”的狗仔大神,“不過,這個要看大淩肯不肯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