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蘭心的話，江素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啥？
戲樓第一支舞要她來跳？！
上輩子為了梁梓旭那潑才，江素問可是研習過很多技能，這跳舞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
那時候就連當世的第一舞姬都讚她天賦異稟，舞藝絕佳。
可是，這輩子江素問沒想過要跳舞啊！
“姑娘不行！”含巧在一旁第一個反對。“姑娘是伯府嫡女，怎麼能在戲樓那樣的地方拋頭露麵？再者說，姑娘不擅跳舞，不能去！”
若是讓全越京的人知道姑娘去戲樓跳舞，這姑娘的名聲要是不要了？
“可是……”
似乎是料想到這樣的結果了，但蘭心還是不死心。
“姑娘身段不俗，若是能在戲樓獻第一支舞，咱們的戲樓必然一鳴驚人！況且，姑娘可以遮住容貌，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做法更是能吸引人！這是咱們姑娘的第一處產業，若不能好好開頭，之後怕是再難立足啊！”
“不可……”
“好，我跳。”
含巧還想要反對，但是江素問卻已經出聲答應了下來。
“姑娘！”含巧急得直跺腳。
自己姑娘怎麼可以去呢？
“蘭心說得對，這是我的第一處產業，必須得一鳴驚人。況且我遮住容貌，不會有人發現是我的。”江素問篤定道。
罷了，這產業是自己的，自己不奉獻誰奉獻呢？
再說了，什麼女子名聲？
又不是賣身為妓，怎麼就不能拋頭露麵了？
含巧還想阻攔，可被
江素問製止了，她已經決定了。
“多謝姑娘！屬下這就去準備！”
蘭心高興得不得了，給江素問行了一禮，直接就離開了。
倒是含巧不甚高興，小臉上盡是不滿。
看著這丫頭，江素問覺得好笑不已，但還是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含巧，咱們女子在這世上過活不已，處處都是約束。便說這戲樓，怕是以後也是男客居多，女子如想聽戲聽曲便不能去，因為不合女子規矩。可女子怎麼就不能拋頭露麵了？又不是娼妓，為何不能聽戲聽曲？”
江素問的一番話讓含巧不自覺的抬了頭，眼中盡是震驚。
她還從未聽過這般言論。
女子不就應該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嗎？
若是去戲樓聽戲聽曲，便是不合女德……
“我偏偏要打破所謂的女德，我要向天下男子證明，女子也可經商，也可賺錢養家，男子能做的，我們女子一樣也不差！”江素問眼中盡是神采，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
莫名的，含巧的心竟然跟著激動起來。
就連不遠處的清泉都聽得震驚不已。
原來，自家姑娘竟有這般格局，這是要打破世俗規矩啊！
“姑娘說得對！這天下本就該人人平等，不該隻有男子說了算！奴婢要向姑娘學本事，也要向天下男子證明我們女子不差！”含巧激動道。
被含巧這嚴肅的小模樣逗笑了，江素問抬手揉了揉她的發，沒再多說。
路還很長，可不是那麼容易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