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就看到不想見的人,哎!真是鬱悶啊!不過這吸血鬼不是黑夜裏的生物嗎?為什麼會出現在大白天?他不怕太陽嗎?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一天了,隻是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問。真怕他一不高興就咬我吸我的血,要是問了會不會被他咬?看著眼前的人我又愣神了,直到他優雅的替我移開椅子我才回神。快速的躲過他,我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不敢抬頭去看他,也不跟他說話,兩人一時僵住了。
過了一會兒斯諾主動開口說“昨天的事我可能是太過激了,但血族一般都會不想讓別人靠近自己的血奴的。”一邊說著一邊注視著我,看我有什麼反應。直到確認我沒有反感,他才繼續說道:“何況還是個男的,我不能不防呀。萬一哪天你跟他跑了,我找誰去要人啊?那我還不餓死啊!”看著我還不理他,他以為我生氣了。就緊張的問我“洋洋對你有那麼重要嗎?還是你喜歡他?”他盯盯的看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教室裏死一般的寂靜,他沒有再追問。隻是一邊等待,一邊希望他想的事不會發生。一想到我躺在別的男人懷裏他就莫名的心痛,這感覺已經有五百年沒有過了。原以為它就這樣消失了,但今天它又出現了。這種窒息的疼痛讓身為吸血鬼的他都無法承受,像要把他撕裂一樣疼。他想他是愛上這個隻見過幾麵的平凡女孩兒了,得出結論的心莫名的輕鬆了起來。就在這時女孩兒的聲音響起“我是喜歡洋洋,但那是以前。因為現在的我不配喜歡他,因為……因為……因為我的心裏有了別人。所以……所以我沒有資格喜歡他。”
說完我抬頭看著斯諾,斯諾也看著我,久久沒有人出聲。兩人深情的互望著,仿佛都讀出了對方的心意。在這樣一個早晨我們對望著,沒有意識到別人的存在眼裏隻有彼此。周遭開始紛紛議論起我們,剛剛安靜的教室變得嘈雜了起來。慢慢的上課鈴聲響起把我們拉了回來,就在我覺察到的時侯教室裏已經坐滿了人!而洋洋也不可避免的闖進了我的眼眸,他落寞的神情讓我一驚!難道他聽到了?
我帶著疑問上玩了一節課,洋洋來到我身邊。“你今天來的怎麼這麼早?我一起來就去找你了,但你沒在宿舍。我就來了教室,想問問你昨天的零食好吃嗎?還夠吃嗎?要不要再給你買點兒?”他頓了頓又說“你好點了嗎?還暈嗎?”邊說邊把手伸向我的額頭,想試試體溫。就在我有意後退的時候,斯諾攔住了洋洋的手。擋在了我的麵前說:“她沒發燒,隻是貧血而已。不會死人的,不用你緊張。”
說完斯諾無奈的白了洋洋一眼,使得洋洋目露凶光。憤恨至極的瞪著斯諾說:“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管我和安然的事?給我滾一邊去,安然是我的。你們才認識幾天啊?我們可是幾年的同學兼同桌了,你是不可能從我這把安然搶走的。死心吧小子。”洋洋咬牙切齒的說完得意地看著斯諾,就差沒有翹二郎腿了。斯諾這個恨呀!心想我幾百年的歲數還都不比過你個臭小子?你看安然到底是誰的!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上課的鈴聲又像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響起來了,我一直揪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就這樣我們一直安安靜靜的把課上完,到了中午洋洋一臉興奮的來到我身邊說:“然,走我們吃飯去。”說著作勢要來拉我,斯諾卻不悅的說“然,我給你特地帶了一些好吃的壽司,留下來和我一起吃吧,”說著斯諾就像變魔術一般拿出一個又大又華麗的食盒,還親昵的在我的頭上像撫摸寵物一樣的揉了揉我的頭發。
這樣的動作惹毛了一旁的洋洋,‘啪’的一聲響,洋洋拍掉了斯諾揉著我頭發的大手怒吼著說“你在幹什麼?你把然當成了你的寵物嗎?”斯諾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嗯,是啊,然就是我的寵物。”說完又要伸手揉我的頭發,我怒了,‘啪’的一聲。拍掉斯諾的大手,怒瞪著斯諾說“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你的寵物小狗,我要去吃人飯了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吃吧,洋洋我們走。”說完理都不理那個家夥我就率先走了出去,洋洋看著斯諾會以勝利的微笑大步大步的追上了我。跟我有說有笑的走向食堂,隻不過我沒有說一句話都是他在說而已。
、來到了食堂我咬牙切齒的想,我在他心裏隻是一隻寵物而已。這家夥根本沒拿我當回事,隻是他的食物吧?心裏越想越氣,我接過洋洋買來的飯菜狼吞虎咽的發泄著。把斯諾那該死的家夥就當是這飯菜一口一口的吃掉,以泄心頭的委屈與憤恨。雖然我被斯諾氣得不輕,但我的理智還在。我知道他不會喜歡我的,就像他說的他不會愛上他的食物。所以我不該有這種不切實的幻想,不該愛上他這個吸血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