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要找一個叫做青雀的卜者?這樣的話,那你要去哪裏?”
停雲展開蒲扇,輕掩薄唇,點頭道:
“沒錯,停雲不過是天泊司一屆小小的行商,要在太卜司帶路,還得是由太卜司之人為各位恩公帶路,才更為貼切才是。
至於小女子,自然是要去神策府,向將軍大人通報一聲。”
說道神策府,此時此刻,彥卿與雲墨又發生了什麼事呢?就見來到一片寬闊的地域,二人之間相差數米。
彥卿手中執劍,蓄勢待發,而雲墨則是手中捧著一個碗,腋下夾著一個罐子,一口一口的往自己的嘴裏送著飯,看著很是悠閑自在。
“元,雲墨前輩,你這是?”
“這是春不老,我在吃飯。”
說著,雲墨在彥卿的麵前,夾了一口春不老放入口中,又將一口白米飯送進嘴裏。
“來吧,向我攻來。”
“前輩,你不拿劍嗎?”
“百般武藝皆在我心,隻要懷有一顆劍心,天賜神兵亦可舍棄。
在我進食的時候,我會讓你三招。”
“……我明白了,”彥卿沉思片刻後一聲應下,手中利刃向著雲墨直直刺去。
雲墨扭身高抬秀腿,一腳將彥卿踢回原處,彥卿重整旗鼓,數柄飛劍向雲墨飛去,雲墨全程閉目應對,僅僅靠著一對木筷將飛劍一一接下,對雲墨的進食毫無影響。
“對我,你不必留手。”
彥卿攻擊直取雲墨的秀發,雲墨身軀一扭,輕鬆避開彥卿的攻擊,並隨意的將手裏的東西都丟了出去,碗和罐子穩穩的落在地上,沒有半點損壞。
“三招已過,接招吧。”
就在雲墨丟掉手裏的東西時,整個氣勢的變了,變得嚴肅認真。
彥卿欲收劍退開,劍卻被雲墨用兩指鉗製住,不得寸進,右手向著彥卿麵門左右開工,每次都在快要打到的時候收手。
最後,一記收斂的寸勁將彥卿推開。
“你對武器過度依賴了,彥卿。”
“但是,將軍說——”
“握緊武器,吾輩雲騎不得形體渙散,空虛其形。”雲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說的對,但也不對。”
“彥卿,不明白……”
雲墨揮了揮袖子,對彥卿解釋道:
“如果你覺得,你隻用抓住手裏的劍,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們傳授的,是劍心。
從今以後,我會教你真正的劍心,不,甚至是劍神。今天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是,雲墨老師!”彥卿誠懇的回應道。
常樂天,牌館。
“嘿,先別急,很快就來。”
在星空空麵前,青雀沉迷在瓊玉牌之中,已經讓列車組等了快10分鍾了,三分鍾,這殘局打誰都該打完了。
隻能說,青雀的手氣差到了極點。
“誒,這不就,糊了!”
終於,搓了三分鍾帝恒瓊玉牌的青雀,終於打完了這盤瓊玉牌,跟自己的牌友好聚好散。
“嗯哼,讓我給幾位帶路,是吧?我記著呢。”
“好啊,為了玩那個帝什麼瓊玉,故意把我們晾在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