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街同學,你沒事吧?”
在聽說星街進醫務室後,不少人都來探望這個新同學,有點關心這個新同學的情況,星街就躲在被子裏,隻是雙眼無神的放出嗯嗯的回應聲。
等到上課時間,星街才從被子裏出來,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下床。
“星街,你沒事吧?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我都習慣了。”
你可能很奇怪,為什麼星街開始自言自語,事實上,現在是星街和星空空共同使用一個身體。
星街攤手苦笑:“人嘛,活久了,哪能沒點大喜大悲,活久了,也就通透了。”
“什麼活久了,你才16歲好吧。”
“你也才20呢,你還教育我?”
“總而言之,”星空空奪過身體的控製權後,推開了醫務室的大門。
“既然我回來了,那麼,作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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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野沙耶,神足由宇的同學,現在的神足由宇不是本人,對吧?”
“(好苦的咖啡)”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忍著點吧。)”
心理谘詢室裏,星空空坐在了谘詢室的大沙發上,手裏是這裏的谘詢老師,納野沙耶泡的咖啡。
就星空空本人評價,這苦味跟姬子的手藝比起來,還真沒得比,當然,說的是領航員姬子。
納野沙耶看著這個學生,心中有所猜測,開口問道:
“你難不成,是來給誰當說客的?”
“沒錯,”星空空將咖啡放下,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納野沙耶的雙眼。
“請你停止對黑衣真透的霸淩。”
“不可能,放任她在由宇身邊,遲早有一天,她會……”
“這跟你無關,要我把話說明白嗎?”
星空空猛的站起身,朝納野沙耶步步緊逼,納野沙耶的自我保護意識讓她開始步步後退。
直到靠在了堅實的牆壁上,星空空一隻手拍在她腦袋一旁的牆壁上,一手抓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
“你就靠著那些二三流的覺醒體,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我知道啊,不是對手這種事。”
納野沙耶別開了自己的視線,話語間聲音有些顫抖。
“正是因為我自己不是對手,我才要去催生能夠戰勝黑岩射手的覺醒體啊!如果說黑岩射手毀滅了那個世界,由宇她不就徹底沒有地方去了嗎?
由我親自造就的覺醒體,我可以通過安撫本人情緒的方式阻止,但黑岩射手可不行!”
納野沙耶緊緊的抓住星空空的衣襟,星空空歎了口氣,將她的手拿了開來,眼神不再犀利,而是柔和了下來。
“神足由宇不會有事的,交給我就好。”
“……你?”
沒等納野沙耶說什麼,一股熟悉的下墜感出現,身形一晃,眼前便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片廢墟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是一對紅色的利爪,手中握著一柄大劍,劍刃上滿是鋸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