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姐受傷了?現在怎麼樣?要緊嗎?
”劉唯雪關切的問。靠,給你頭裂一大口子試試,你說要不要緊,我活生生把這句到嘴邊的話吞下去,看著一臉狐媚的劉唯雪,胃裏一陣倒酸水般的惡心。“蘭蘭,你。。。怎麼樣,傷口還疼嗎?”王大牙輕輕問了句,他說話時的眼神飄向雪白的牆壁,我心裏暮的犯委屈,他連看都不願意看我,我還能說什麼,每一句話都尷尬,每一個字都傷人。“不疼,沒事兒!這算什麼,嗬嗬。”我擠個奇醜無比的笑容,我一定是忘了我的發型配上我的死人笑容可以嚇死幾口子。“對了,蘭蘭姐,晶晶跟我說你們可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嗯,蘭蘭姐,告訴你個好消息哦,我和晶晶戀愛了。。。。”看著劉唯雪的嘴張張合合,我感覺我的頭疼的厲害,好像被人用棒槌砸過,怎麼連眼淚也給砸出來了?“蘭蘭,你怎麼了?”
蕭毅覺察出我的不對勁兒,“頭有點疼,不知道為什麼,好疼啊,嗚。。。”我捂著頭和眼睛拚命把眼淚往衣服袖子上擦,不時還從指縫裏偷偷看大牙的反應。他隻是憂心的深深看我,歎著氣,憂慮擔心寫滿眼睛,卻隻是站在原地,連上前看看我,也不能。
劉唯雪似乎感到大牙不尋常的表現,連忙把他的頭拽低去索吻,王大牙呆呆在她嘴巴上蹭了蹭,低下眼簾,丟下句:“好好休息,蘭蘭!”轉身就走。
“劉唯雪?”趙圓圓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點點頭,無奈的說:“對,王晶和劉唯雪戀愛了,似乎,感情。。。還不錯。”“天啊!真是糟蹋了我的帥哥王晶!!”趙圓圓氣憤地直嚷。“劉唯雪怎麼了,不好嗎?”秦畫琳聽得一頭霧水,看來秦畫琳果然是個小書呆子,和能八能卦的趙圓圓簡直差了幾個級別。“這你都不知道!哼!劉唯雪號稱我們學校‘賤人一枝花’!”“啊?‘賤人一枝花’?哈哈哈,為什麼呢?”趙圓圓故作神秘的看看我們兩個,無奈的歎口氣說:“唉,都大四馬上畢業的人拉,情報收的可真是爛!知道嗎?這個劉唯雪啊,是比我們小一屆的學生,我大二的時候剛好是接待新生的那批學生幹部,而且我接待的那批學生裏麵就有她。打從她進校門的時候起,她就沒有用正眼看過女生,明明是分配到我的新生組,非要讓別組的男生帶她走,這也就算了,她家在北京,不像別的地方來的學生大包小包的東西特別多,她帶了一個小小的提拉包,說死活拿不動,讓別的男生愣是把她連人帶包送到寢室去!”趙圓圓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和她一起住的女生都快鬱悶死掉,她在寢室裏什麼都不做,還看不起人,說自己父母是北京的大官,和農村人住在一個寢室她不舒服,還處處欺壓她寢室裏一個叫‘陳曉紅’的從農村來的小姑娘,從人家小姑娘天天給她打水,劉唯雪卻不讓她碰自己的任何東西,還說什麼農村人都很髒之類的話,如果陳曉紅不小心碰到她的床,那可不得了,吵翻天啦,什麼話惡毒她說什麼。後來她們寢室的另外幾個女孩子實在看不下去了,集體和管理生活的老師反映了情況,但是劉唯雪特別記仇,她和其中一個女孩的男朋友關係弄得特別曖昧,後來居然還挑撥離間,差點把那對兒給拆散,弄得她自己在寢室裏根本待不下去,後來她申請調換寢室,本來根本不讓換,結果她在老師那邊哭得委屈說什麼寢室裏的人都討厭她,她沒有心情學習之類的,弄得和她一起寢室的女生差點被記過,後來她搬到另外的寢室,也沒有收斂多少,天天誰也不理,一副別人欠她幾十萬的樣子!”“啊!居然還有這種人!真是難以理解。”秦畫琳聽得目瞪口呆,估計秦畫琳對這個劉唯雪的印象應該是特別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