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魯,對,吉魯,是這麼個古怪的名字。”流芒把用完的毛巾扔到一邊,坐在椅子上出了口悶氣。
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吉魯之石,這是什麼玩意。
乘坐壁壘號飛艇回到駐地,靜音已經從砂隱村趕來救治傷員,幾乎動用了三分之一能戰之士的村子,這下吃了不小的悶虧。
誰能想到敵人會有火炮,誰能想到敵人會有戰艦。
這是文明等級的差距,這是一場赤果果的單方麵屠殺。別說給敵人造成什麼創傷,就連人影也沒能留下。
流芒鹿丸探查回的情報說完,以我愛羅為首的砂隱村高層齊齊無言,就在大家夥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時候,又一個忍者慌慌張張跑進屋子。
“風影大人不好了,35,37,46號海岸線告急,他們遭到了襲擊。”
砰!
一巴掌拍在桌麵起身,不光我愛羅睜大了眼睛,屋裏的所有人都一樣。
“他們在襲擊村子。”
報信忍者的聲音還在繼續,可以明確聽到他的憤怒和恐慌,“那些家夥向平民下手了,我們人手不夠,根本防不住。”
一群不怕死不怕爛的怪物,衝進一座手無寸鐵的村莊會發生什麼?那將是一場屠殺,一場幾乎沒有反抗的屠殺。
菜刀,釘耙,木棍,這就是村民們能用來防衛的武器,然而麵對一群身高兩米開外,手持巨型釘頭錘的怪物,他們的反抗無異無隔靴撓癢,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媽媽,我要媽媽。”
“爺爺……”
孩子們的哭喊,大人們的悲鳴,老人們的絕望,無論什麼都阻止不了怪物們的破壞。
它們一錘子就能掃塌一座房屋
它們一錘子就能砸翻一麵人群
它們一錘子就能讓反抗者死亡
等流芒我愛羅等人趕來時,耳邊除了烈焰即將燃燼時的劈啪再也沒有一點別的聲音。倒塌的房屋燃著火,死亡的屍體在血泊。那一座座燃火的房屋,那一具具破碎的屍體,都在無聲哭訴著敵人的暴行。
“全死了,風影大人,全死了,全都死了。”負責搜索的隊長不斷重複著彙報,無神的眼睛裏充滿了殺意。
三天,僅僅三天時間,風之國海岸線頻頻告急,求援文書像雪片似的擺在了砂隱和大名府的案頭。
軍隊出動了,忍者也出動了,可是麵對一群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襲擊者,不管是忍者還是軍隊都沒有作用。
“他們到底想做什麼?”風之國大名很火大,但再火大也解決不了敵人。
我愛羅同樣頭痛,但再頭疼也沒有辦法。
砂隱村的忍者基數並不多,不可能分配到每一個地方,隻能靠守軍防衛。可是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清楚,守軍對那些怪物來講,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們唯一能辦到的,就是在死亡前將消息傳回來,再在大名和風影心頭點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