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到底是什麼東西?”
實打實挨了一記金鋼碎,已經走形的蝙蝠居然奇跡般的再次站了起來。
變形的腦袋像西瓜,稀碎的牙齒賽芝麻,扭曲的四腳像麻花。按道理來說,像這種五髒移位,震斷心肺,傷了脾胃的家夥,怎麼也該死的透透的了,可是她……她居然還站起來了。
前腦門扭到後腦門的腦瓜子嘎吱嘎吱轉回原位,折斷的四肢哢嚓哢嚓完好如初,兩瞎掉的眼珠子也在蒙蒙的紅光中再次閃亮。
蝙蝠,惡狼,猩猩,三個原本應該死掉的敵人,就這麼演了出大變活人。
“他瞄的,你們這是犯法。”流芒惱怒了。
兩胳膊賽大腿的猩猩嗡聲嗡氣哼道:“愚昧的凡人如何懂得蓋亞的強大,我們是不死的戰士,啟是你們這些存在所能抵擋。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好看。”
靠!
“我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放狠話誰不會,流芒的嘴皮子一向倍溜,“瞧瞧你們那副活見鬼的樣,趕緊找張鏡子照照吧,別把鬼嚇哭了。跟你妹開動物園似的,狗咬狗一嘴毛,人咬狗還是一嘴毛。”
“臭小子,別跟他們廢話,想個辦法把人控製住。”紅豆在後麵悄悄拉了下衣擺。
“你有辦法?”流芒驚奇了。
紅豆笑眯眯鼓起雙頰,“我要送禮。”
天是藍的,水是深的,我對你的感情是純真的。
萬蛇最近很鬱悶,萬蛇最近非常鬱悶,萬蛇最近非常非常的鬱悶,自從三年前那場戰鬥後,大蛇丸就沒再召喚過他。雖然兩人一向不對付,見麵還總掐架,可是這麼長時間沒見麵,還怪想的。
祭品,我的祭品哪去了?
昂起腦袋向天空的太陽瞅瞅,萬蛇懶洋洋的盤成圓環,趴在狗尾巴草裏曬起了太陽。
蛇性天生陰冷,曬太陽是它們最喜歡幹的事,每天不曬上那麼幾回,渾身都不舒服。
什麼時候能送來些好吃的,大蛇丸,太……太……
那是什麼東西?
百無聊賴打個哈欠,萬蛇突然發現不遠處出現了三條徒子徒孫,這地方出現蛇不奇怪的,奇怪的是這三條蛇在打滾。跟吃飽稱的一般,它們出去吃什麼了?
萬蛇十分妒忌的紅著眼,長長的蛇蕊嘶嘶帶響,腦袋裏有個聲音一直在鼓惑它,衝上去,衝上去,衝上去吃掉它們。
殷其雷!
萬千雷光平地起,突兀之及的暴發噴了滿頭滿臉,萬蛇呆滯半天,憤怒的吼叫響徹了平原。
“紅豆姐,你把她們送哪去了?”
“龍地洞。”
啪啪兩下拍拍纖手,紅豆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流芒腦門有些見汗,雛田小臉泛著迷糊。
離此萬裏之遙的田之國,正在上廁所的大蛇丸臉色微微發白,人有三急,就算變成怪物也是同樣。就在他拉不出來屎猛鼓的功夫,一陣白煙將他罩了進去。手一抹,濕漉漉的有點粘。
“萬蛇我要宰了你。”
逆轉通靈術,將契約人喚到龍地洞,滿地打滾的萬蛇一尾巴就將提褲子的蛇叔抽飛老遠。這一下不要緊,啥玩意全粘褲襠裏麵了。
憤怒,羞怒,暴怒,大蛇丸暴走了。
瘋狂打滾的萬蛇聽著不僅沒生氣,反而將肚皮挻起老高,圓滾滾的肚皮,這邊突一陣,那邊鼓一陣。
“你吃什麼了?”
“我想拉西。”
黃沙萬裏的風之國,嗚嗚的風嘯穿越了深穀。手鞠,靜音,我愛羅,以及一大群砂隱站在了崖邊,外麵巨大的戰艦正在停靠。
“應該就是這裏。”堪九郎探出腦袋瞅瞅。
“我們進去。”
嗖嗖嗖嗖人影爭速前行,已經走到最裏麵的流芒抹了把鼻子。
事情完全超乎想像,這座地下遺跡的深度,最少得有千米。
特穆基
海德
卡加西
王子殿下,老臣絕不會讓您將光脈交給惡人的。偷偷撇了眼跟在後麵的死胖子,卡加西老臉閃過了決絕。
“光脈就在前麵那座平台裏麵。”
嗒嗒的腳步順著長廊來回激蕩,海德笑眯眯的眼裏泛起了精芒。
走出暗門,一座寬達十米的長橋通向半空飄浮的圓形平台,平台四周空蕩蕩的,底下是一望無盡的深淵。
海德激動了,“特穆基,打開光門,我要親眼見證光脈出世。”
多少年的宿願一朝達成,瘋狂的胖子咧開了唇角,兩排大牙泛起了凜冽的光。
跪地領命的特穆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