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千手扉間非常認同的抬起目光,和斑下望的輪回眼對在了一起,“不過,死人還是不要管活人的事情為好,下來陪著老夫吧。”
噗噗噗!從嘴裏噴出的鋼針直奔麵門,二代目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幾點寒芒入目,宇智波斑惱怒提臂,召喚出了須佐能乎的骨頭。
好機會!
看到斑被扉間的偷襲吸引,二助子撥出忍刀射了下來。
噗哧刺入地麵近半的利刃孤零零的停在那裏,二助子和扉間的眼睛都瞪瞎了。
怎麼回事?明明刺中了才對!
剛才發生了什麼?
“柱間用他的錯誤埋葬了我們的家族,他說為了守護重要的東西就必須舍棄一些東西。不管對方是兄弟,朋友,還是後代……”
“住手,斑!不要再對……”
噗哧!刺入胸膛的利刃舉到半空,斑對口吐鮮血的佐助搖了搖頭,“真是遺憾啊,我給了你相當充裕的時間,到頭來你還是沒能抓住。”
佐助!
佐助也完了!
可惡啊!
先是鳴人奇拉比,再是佐助,接連三員大將戰損,聯軍忍者士氣暴跌。坐在花苞裏麵看戲的流芒有些不耐煩了,這些家夥的動作好慢,早知道應該晚一些再爬上來才對。他瞄瞄的,是誰說站的高看的遠來著,這地方四外圈都特麼露風。而且,不光露風,還特麼缺氧。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何事長向別時圓?
啊!這個見鬼的花苞太折磨人了,應該把雛田她們一起接上來才對。這地方要是有個妹子……
一道道火星噴濺的岩漿河從天而降,將溝壑縱橫的地麵燒的暗紅發黑,配上四起的濃煙和扭曲的空氣,簡直與末日無異。
事實上,在聯軍忍者心中,眼下的戰場恐怕比末日絕地好不到哪去。
“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拉屎到底是什麼感覺?”
“回答我。”
“快回答我。”
“你們這些渾蛋居然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回答我,那就都去死吧。”
高達上千米的佛像身負經倫背有千手,身披錦蘭僧衣頸帶檀木佛珠,盤成抓鬢的頭頂,五個小腦袋自額前一字排開,站在最中間的,是一位身披黑衣滿嘴大便的怪物。
這怪物,單目獨眼長成個吊樣,光禿禿的頭頂根毛不現。
“能夠使用木遁,還精通五係查克拉變化,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居然被這樣的玩意絆住腳步,太可惡了。”
“鹿丸。”
“怎麼啦丁次?”
“我們還是跑吧,這玩意根本打不死。”秋道丁次弱弱的轉過腦袋,一張大餅子臉上寫滿無奈。
參加這場戰鬥對他們來講就是最大的錯誤,普通忍者存在感太低,低到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