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真的決定自己出馬?”看著追上來的京樂春水,伊勢七緒停下了腳步,很是認真的問道。
“呃……這是山本老頭子親自下的命令,那老家夥不想讓旅禍們繼續鬧下去了。你知道……”春水大叔說著笑了笑,“那老家夥最好麵子,怎麼會讓人一再傷臉。再說……”
“說什麼?”伊勢七緒疑惑的挑了挑繡眉,她的眉毛不長,自然帶著股繡氣。
春水大叔笑嗬嗬的按住了自家秘叔肩膀,朝七緒耳朵裏吹了口帶著酒味的熱氣,“當然是不想讓你受傷了。如果讓我的小七緒出去戰鬥,萬一傷到哪裏可怎麼辦?誰也別想傷到我家的寶貝,你說是吧?”
“是……是你個大頭啊!”伊勢七緒凶巴巴的咬著嘴唇,看著沾自己便宜的京樂春水登時暴了。
“趕緊給老娘死一邊去,你這個年紀又老,個頭又高,還整天整天不著調的大叔,誰會用你關心啊?死開!”
“哎呀呀,小七緒,你真的不用我關心嗎?這真是太叫人傷心了,傷心的我心都要碎了。”
胡絞蠻纏撲向胸口放聲哭泣,京樂春水玩命占起了便宜。
臉色紅成高壓鍋的八番隊副隊長,死命推著懷裏的男人,春水大叔臉上長著的胡子,紮的她又疼又麻。
“可惡的老男人,你趕緊給我放開,放開啊!”
砰!
距離不到五步的煙花,劈裏啪啦炸翻大片大片的碎瓦,煙霧之中,一個騎豬的男人衝了出來!
“快點放下那個女人,流魂西街老大,誌波岩鷲來啦。”
“小七緒……”
“隊長……”
“他是誰啊?”
屁股底下騎頭滿身棕毛的大野豬,腦袋頂上綁條綠油油的包頭巾,誌波岩鷲氣勢恢弘玩起了打抱不平。
“那邊那個老男人……”
“我……我是老男人?”京樂春水愕然的張了張嘴巴。
岩鷲腦瓜子一昂嘎吱停下了野豬,“對,就說你那,趕緊把那個姑娘放開。有我流魂西街老大在此,你休想放肆,我一定會把這位女士安全送回家的。”
“那個,小七緒,他想送你回家怎麼辦?”
“嗬嗬嗬,這事很好啊。”伊勢七緒上下打量打量岩鷲輕聲問道,“你就是外麵來的旅禍吧?”
“啊!你怎麼知道?”誌波岩鷲聽著七緒的話立時大驚失色,仔細瞅瞅差點嚇個半死,草鞋,死霸裝,“你……你是死神!”
“你好,旅禍,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向你問好。”
“八番隊,副……副隊長!你說你是副隊長?”
伊勢七緒推推眼鏡點了下頭,傻到家的誌波岩鷲,脖子僵硬的歪過腦袋,看著京樂春水問道,“你是副隊長,那他呢?”
“哈,小子,你太沒眼力價了。小七緒是副隊長,我當然就是隊長嘍。”
“隊……隊長!”
一聲從嗓子眼裏擠出的尖叫脫口,誌波岩鷲想死的心都有。
一個副隊長,一個隊長,這……這你妹的不是玩人嗎?太傷天害理了,你說你們一個正隊一個副隊,不好好在家呆著,跑房頂上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