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我們的世界到底想做什麼?”
初秋的教室裏,黑崎一護瞪起兩隻大眼睛看著烏爾奇奧拉,流芒和夜一就坐在他們身旁。為了找到藍染,這回大家夥當真是有人的出人,有力的出力。
烏爾奇奧拉兩手捧住課本,壓根就不回話。
黑崎一護被氣著了,“破麵回答我,你究竟想做什麼?”
石田,茶渡,井上織姬,兩男一女的目光齊刷刷投來,烏爾奇奧拉依舊沒開口。
渾蛋!
黑崎一護怒了!
“不要耽誤我看書。”
拍在桌子上的手一點一點推開,烏爾奇奧拉瞅都沒瞅黑崎一護一眼,不良少年徹底瘋狂了。
“你這個可惡的討厭鬼……”
“一護不要說了。”井上織姬突然走過來拉住不良少年的衣袖,祈求的擋在了中間。
“你……”
“他是怪物。”黑崎一護氣抽了。
“我知道。”井上織姬的腦袋低的很低。
“那你幹什麼還幫他?”
“我不是……”織姬想要解釋,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最後隻能偷偷的掉眼淚。
白癡!
“不要難為一位女人。”流芒看不下去眼的拍開了一護的手,露琪亞騰神色不善的站了過來。
碼的,我就知道碰見她準沒好。
兩雙眼睛四個眼珠瞪在一起,因為大白菜和流芒鬧掰的洋蔥頭,挑釁的握緊了小拳頭。
“喂,你想去哪?”
悄然離坐的烏爾奇奧拉,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外,正對峙的兩夥人全追了出去。
“發動吧。”郊外莊園,一個男人淡然的放下了刀插。
“狩矢,我們真要相信那個家夥的話?”相馬野芳激動的上前一步,這是個長著鴨蛋臉發色灰褐的漂亮女人,看起來非常緊張。
“男人辦事女人少插嘴。”宇田川不滿的冷哼一聲,帶著西方貴族故有的高傲,屋裏男女老少都在側目。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西裝革履目帶威嚴,兩條斜飛入鬢的長眉分外英武,說話的語氣有種莫名的磁性和悲傷,“我們巴溫特是沒有明天的,與其在漫長的時間裏孤獨死去,不如追求短暫的輝煌。即使死,我們也要讓那些創造我們的死神複出代價。”
“為什麼,為什麼偏要和他們爭鬥?”
“你懂個屁。”麵貌最為蒼老的沢渡重重的頓了下拐棍,這是個滿臉帶抽的老家夥,不光腰彎了,背也跟著駝了,說句話都像是馬上要咽氣,“老夫活的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長,我始終想死,卻始終死不了。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嘛?小丫頭,我們都是被詛咒的存在,平凡根本就和我們無關。”
“幾百年了。”沢渡蒼老的麵孔突然激動的泛起了紅光,“老夫眼睜睜的看著身旁的孩子長大,看著他們從尊敬變得畏懼,再從畏懼變得疏離。為了不被人發現異常,老夫每隔十年就要換一個地方隱居,甚至為了不被原先的熟人發現,還要遠遁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