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無聲的慘叫，無聲到讓人驚顫的慘叫。
看著被捆在實驗台上瘋狂掙紮的光頭哥，看著平常被刀砍了都不在乎的斑目一角，死神們真的不敢想像，究竟是什麼樣的痛苦才會讓這樣一個鐵打的漢子露出如此懦弱的表情。
“真的沒有問題麼？”虎徹勇音緊緊咬住貝齒，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流芒。
“我不知道。”
什……什麼？
你不知道！
死神們全崩潰了。
“我真不知道。”流芒聳聳肩膀，擰在一起的眉心散了開來，“先前已經問過你們有沒有必死的覺悟，想要成為鬼劍士就必須通過鬼神的考驗。劍八能通過是因為他有一顆屬於戰鬥的心，這樣的人千百年來都不定出現一回，”
我們禍害的臉上露出了欽佩而又戲謔的表情，“不要以為劍八能成功，你們就同樣能夠成功，人和人是不同的。他行，不意味你們也行。”
靈王宮，鳳凰殿！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二枚屋，王悅，哦也。”
“黃毛小子。”留有波菜頭的刀神摟住黑崎一護的肩膀，歪頭問道，“你對那個叫流芒的家夥知道多少？”
“流芒？”
“對，就是那個家夥。”刀神摘下眼鏡，少有的沒有露出嘻哈的表情。
黑崎一護眨眨眼睛，說出句讓二枚屋吐血的話，“我不知道。”
撲嗵！
“你這個白癡的，缺氧的，腦殘的，低能的，弱智的不良少年，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你還能知道什麼？”
“你不也一樣不知道麼？”一護刮嗒個老臉，站在那直翻白眼。
刀神徹底被他氣到了，“說真的小子，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我不清楚你要問什麼。”黑崎一護找塊石頭拍打兩下坐到上麵，兩手交叉壓住膝蓋，望著靈王宮遠處的雲海徐徐說道，“我跟那個家夥認識是在高二的時候，那天放學回家，碰巧遇到一隻被車撞死的靈，那是個非常可愛的小姑娘。”
想到人死後的影像，一護幽幽的歎了口氣，“我幫小姑娘趕走了打撓她安寧的孩子，回來的路上第一次遇見那個家夥。”
“你感覺他的實力如何？”刀神挑挑眉毛，對這些瑣事沒什麼興趣。
“我見過很多強大的死神。”一護想了想，斟酌的說道，“比如總隊長，再比如白哉，還有浮竹和春水……許許多多的死神，或強大，或詭異。但是，隻有那個家夥不同……”
刀神眼睛一亮。
“怎麼說呢？”一護好像找不到什麼適合的字眼來評價流芒，“他那個人很怪，是的，就是很怪，和帽子木屐一樣怪。”
無辜躺槍的清原店長。
“還有點像夜一。”
貓耳娘也步了後塵。
“對了。”黑崎一護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和他最像的是京樂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