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開除我?”梁玉兒怒了,好好說話不行,非要逼我是吧——
魏成艱難地趴了起來。
“我不僅要開除你,我還要告你!”
梁玉兒俏臉憤怒道:“你敢!”
忽然——
魏成的電話響了。
可能是因為他耳朵不太好使的緣故,這人接電話總喜歡使用免提。於是電話裏傳出來的聲音很響,響的連隔壁辦公室的人都能聽清楚。
“喂,是魏主任嗎?”
“怎麼了,我就是。”魏成問道。
“我是田醫生,您兒子的傷情報告已經出來了。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
“就是什麼?”魏成心中一沉,瞥了梁玉兒一眼,兒子出事的時候,他還快馬加鞭去看了下,覺得沒什麼大礙,醫生的話,讓他心裏懸了起來。
“您兒子以後恐怕都不能生育了。”
“廢話,我兒子大男人生什麼育?”魏成著急道。
“我的意思是說,您兒子的雞雞,已經廢了——”
已經廢了!
四個字猶如晴天霹靂。
魏成傻了眼。
就連身為凶手的梁玉兒也不由驚訝,那天她就對魏賢的褲襠踢了一腳,別的沒做什麼,就成這樣了?
不知為何,梁玉兒此時覺得甚爽!
這是人渣敗類應有的懲罰!
魏成丟掉了手裏的電話,目光變得狠毒,直直地盯著梁玉兒。
“我們魏家三代單傳,到了我這一代,近四十歲才生的魏賢,就這樣被你毀了?”魏成越說越激動,“梁玉兒,你被開除了。你一定會坐牢!”
他用毋庸置疑,十分肯定的語氣道。
“魏主任,這是您兒子罪有應得。”
“你說什麼?”
“我說他罪有應得。”
“放肆!”魏成拍了下桌子,“梁玉兒,誰給你的膽子打的人?你是不是連我都不放在眼裏?來來——你要是有膽量連我也打了!”
“魏主任,您兒子的事我十分抱歉,您不需要這樣。”
“你不是膽子打嗎?往這兒打!”魏成伸出頭來,指著自己的臉頰。
“魏主任,您別激動。”梁玉兒勸著。
說實話,梁玉兒對魏賢的那話兒殘廢了感到驚訝,心中暗爽的同時,也對自己完不成學業有所忌諱。
如果這個老頭真的發難,那還真頭疼了。
魏成氣得不輕,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上手。
“怎麼,不敢打?你打啊!就朝這兒。你不打是吧,那就老實點兒……”老頭子魏成目光遊走,朝著梁玉兒的****遊去。
好家夥!梁玉兒冷哼一聲,抬起手,便是一記風速般的巴掌。
啪——
聲音響徹天地。
比放了炮竹還要響。
魏成隻覺得頭腦一懵,眼冒金星,連看都看不清楚,身子便跟著旋轉起來——一圈又一圈,撲通,撞在了椅子上,那老式的椅子,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重力,哢擦一聲,裂開了半截兒。
梁玉兒看了看手掌,唉,力量變得這麼大了,看來以後得注意點兒。
再看魏成,左臉頰赫然印著血紅的手印。
並且有腫脹的趨勢。
“你——”魏成懵了,抬手,指著梁玉兒。
梁玉兒無辜地道:“魏主任,既然你提出這個要求,我隻好滿足您了。”說著不住地搖頭,“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有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