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的梁玉兒從未跳過舞,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靈域。但是自從接觸到柴大寶,一切都不同了。
她掌握了中級跳舞技能。
雖然不太了解中級跳舞技能代表什麼意思,但從歌曲的掌握和表現來看,至少不會比一般的舞者差。
所以,張謀導演邀請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的害怕或者緊張。
相反,還有些期待。
張謀這個導演,雖說長相醜了點,但談吐為人還算是紳士,他要是敢吃豆腐,一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剛想要答應他,李星龍卻站在了梁玉兒的前麵——
“抱歉,梁玉兒小姐是我的舞伴。”
“……”
梁玉兒睜大了眼睛,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舞伴了?
正要反駁來著,但見張謀這個身材,這個頭,這長相,完全不能和李星龍相比。再者李星龍是合作夥伴,畢竟是熟人。
要是答應了張謀,那還不氣死李星龍。
想了想,算了,隨他去吧。
張謀看了看李星龍,不動聲色,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做了一個請便的姿勢。
跟著李星龍,眾人去了大廈的樓上。
連續三層,都是為本次電影節臨時準備的娛樂場所。
中央是舞池,周邊是小憩的桌子,還有服務生隨時倒酒。
想要吃東西,就去就餐區。
喜歡玩音樂的就去包廂。
因為場地較大,在中心的位置,還有遊泳池搭配。
遊泳池旁,則是一些樂隊。
他們正在演奏者輕快的旋律。
“請。”
李星龍伸出手。
梁玉兒這次沒有拒絕。
不消多久的功夫,整個樓層裏基本滿了人。多數人在說說笑笑,也有不少人進入場中央跳舞。
舞台都是慢節奏的舞蹈,談不上難度。
旋律也是輕慢的。
想想也是,這裏是電影節,來參加的人,無不是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又怎麼會像酒吧裏那樣嘈雜,狂亂得不顧形象呢。
“先坐一下吧。”梁玉兒道。
“也好。”
兩人找到一個桌子坐下,服務生倒了酒。
輕輕碰杯,小抿了一口。
幹澀還帶著點苦味,梁玉兒並不懂得品嚐紅酒。
不遠處,那因也坐了下來。巧的是,兩桌相差的距離並不近,角度卻剛剛好,一眼就能看到彼此。
那因心情不好,叫了兩瓶紅酒,一點也沒有品嚐的意思。
但凡有人過來碰杯,全都來者不拒。
助理看得擔心,提醒道:“因姐,還是少喝點吧,明天還有個活動要參加。”
那因看了她一眼,不滿地道:“這個人的背景你查了嗎?”
“查了——她家是赤嵐城下轄的一個小縣城裏的,父母這些年打拚掙了一點錢,算是小康吧,沒什麼背景。不過她也算努力的,考上了赤嵐大學,學習成績一向很好。”
那因點了點頭。
雙眸望著梁玉兒。
“她真的沒學過音樂嗎?”
“沒有。”
聽到助理絕對的回答,她感到臉部抽動了下。
雖然不想相信,可事實如此,隻能相信。
就在沉思之時,鞏容走了過來,舉杯道:“因姐,剛才一首《默默》唱的是真好。我敬您一杯。”
那因聽到這話,就像是刺兒一樣,覺得不舒服,說道:“抱歉,我身體不太舒服,不方麵喝酒。”
“那好吧。因姐多注意休息,改天我們坐下好好聊聊。”鞏容很客氣地道。
那因這才注意到是鞏容。
畢竟這女人在演藝圈有點身份。
如果哪天侄女進入了影視圈,跟這些人多少都會有所交集的,所以那因是不願意得罪她。於是站了起來,說道:“您太客氣了。改天我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