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媱伸手推了他一下,這一下綿軟無力,更像是撫摸。
“原來是你……你想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而是洛大人想要什麼?”梁翀已經徹底拉開了她的外衣。
好在天氣還是涼爽的,洛媱的外衣裏還有一套中衣。
中衣裏麵,是她按照現代運動背心做出來的小背心,舒適又美觀。
“你大膽!”
“這還沒開始呢,一會兒洛大人會比我更大膽。”梁翀說著低下頭想舔洛媱的嘴唇。
洛媱趕緊側頭避開,曲起膝蓋想頂開他,可惜力度太小,反倒被對方壓製了下去。
“姑娘別急啊,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合。”
洛媱熱的滿頭大汗,臉色發紅,看著比之前嫵媚了許多。
梁翀興致大發,急不可耐地脫了自己的衣裳,嘴裏說著下流話。
洛媱一邊密切注視著他的動作,一邊在想對策。
如果她能一舉殺了這廝,就能給自己贏得至少一個時辰的逃生時間。
門外守著的下人肯定不會離得太近,這種事八成聽到聲音也不會闖進來。
隻要梁翀不喊。
但這一點就很難。
洛媱眼睛盯著他的胸口沒挪開,倒是讓梁翀誤會她的用意。
“怎麼?按捺不住了?洛大人看起來比我還猴急。”
梁翀低頭埋在洛媱的鎖骨處,一點一點往下,就在他就要碰觸到洛媱的胸時,洛媱突然抬手,一根極細的鋼絲線纏住梁翀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一顆腦袋從她胸口滾到地板上。
鮮血染了一身,洛媱張開嘴巴大口呼吸,剛才那一下已經用盡了她積攢的所有力氣。
她將鋼絲鋸收起來,這東西算是她最秘密的武器,平時纏繞在手腕上,沒人會發現它的用途。
等她喘勻了氣,一邊發出曖昧的聲音,一邊將身上的屍體推到床的裏側。
她佩服自己的鎮定,如果是在現代,她絕對無法做到這一步。
更沒辦法麵對一具無頭的屍體。
她下床後將梁翀的腦袋捧起來放到身體上,嘀咕著:“好好的富家子弟,學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自尋死路。”
她身上的血太惡心了,幹脆把衣服脫了。
這間屋子不知道是不是梁翀住的,她輕手輕腳地去翻衣櫃,找到了幾套新衣。
穿好衣服,洛媱挪到窗戶邊貼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戲園子裏咿咿呀呀的聲音傳到這邊,倒是掩蓋了這院子裏的其他聲音。
她偷偷打開一條縫,目光搜尋了一圈,沒有發現人。
她體力不支,就算爬出去後能跑多遠?
嚴偉回來,看到院子外守著的人,小聲問:“公子在裏麵?一切順利嗎?”
“順利的很,你聽聽這聲音,這會兒肯定都已經……嘿嘿。”
嚴偉疑惑地問:“怎麼沒聽到公子的聲音?”
作為貼身侍從,他們太了解自家主子的風格了,這種事情,怎麼也會言語調戲一番。
“沒事,那女子中了藥,就算想反抗也有心無力,八成是漸入佳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