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鶯時被今晚的亂相弄得不生困擾。
目前的局麵,亂成一團,她也不想再動腦子去解決或者解釋什麼,隻是懨懨地說了一句,“要不要我把結婚證拿來,給你批示一下?”
雖然她也不知道商硯深今天發什麼瘋,跑到這些無關人士麵前喊她老婆。
但無所謂了,關她什麼事呢!
大概就是跟這瘋子一家瘋到一起了吧!
無所謂了,商硯深都不怕被壞了名聲,她有什麼好怕的。
她都快離婚了。
宋鶯時一句“結婚證”,不管是那一家三口瘋子,還是商硯深這個瘋子,都不說話了。
宋鶯時歎口氣,看向寧西言,“西言,你請來的神,麻煩你自己超度一下吧,我累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
寧西言早就已經萬分後悔把這些人帶來宋鶯時的病房了。
原本帶他們來,真的隻是為了道歉,讓宋鶯時再狠狠出口氣。
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能把局麵弄成這樣。
最後到成了商硯深一個人carry全場。
晦氣!
寧西言一手拖著安妮,一手拽著安母,手上半分力道沒留,用力拖著她們往外走去。
他知道,安父是個見風使舵審時度勢的勢利眼,自然知道商硯深得罪不起,不可能還繼續在那裏賴著。
果不其然,安父自發自覺地跟在他們後麵,一起出了病房。
看安家這三個人的臉色,大概商硯深扔下的這顆炸彈需要很久才能消化掉了。
寧西言把人趕走後,沒有
急著回病房跟宋鶯時懺悔道歉,而是先上了天台,點了根煙抽上了。
他想宋鶯時現在需要一個跟商硯深單獨對話的機會。
病房裏這下隻剩下宋鶯時和商硯深兩個人。
一時之間突然安靜下來,宋鶯時隻覺得哪兒哪兒都別扭。
跟商硯深隻是一天沒見而已,看著他卻覺有幾分陌生。
她被剛才的鬧劇吵得胃部又開始作痛,不止如此,連頭都疼了。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向後疲憊地靠在床頭,臉色蒼白孱弱。
商硯深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毫無同情之色,反而諷刺道:“就那麼群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你竟然給放出來了。怎麼想的,是突然想當聖母,還是是嫌日子過得太平淡了,想要找人跟你吵架?”
宋鶯時雖然疲憊,卻也不甘示弱,“我要找人吵架,有更合適的人選。你看你不就送上門來了麼?”
商硯深冷笑一聲,道:“到底是誰在跟誰吵?”
從商硯深的角度來看,自他回國開始,宋鶯時就一直在給他作死、惹麻煩!
喝酒、吵架、冤枉他,現在連離婚都敢提了。
“是我跟你吵的。”宋鶯時半點不反抗,就認了下來,“但我接下來不想再跟你吵架了,我隻想跟你離婚。”
商硯深沒想到她真的這麼有勇氣,當著自己的麵也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他皺眉,沉聲道:“理由。”
“你攪黃了我的工作。”
“說了我沒這麼閑!”
“這事要查也很簡
單,到時候我請薄曠來當麵對峙,你敢麼?”
“有什麼不敢的?”商硯深說完頓了頓,語氣變了幾分,嘲道,“商太太果然好本事,不管什麼男人都能聽你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