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續的考核都已經進入了尾聲,二車間門口,賈東旭耷拉著腦袋在抽著煙,臉上的表情失落中帶著一絲憤怒。
旁邊在抽煙的眾人,沒有發現此時此刻賈東旭的臉色上帶著一絲猙獰。
“二狗子,你這直接從學徒工成為了三級工,這也太牛13了。”一旁的一位工友對著那個叫做二狗子的工人羨慕的說道。
“就是二狗子,你下個月開始每個月都有48塊錢一個月了。你老媽不得高興壞了。”另外一個人附和的說道。
“嘿嘿。”那位叫做二狗子的工人隻是在一旁傻笑著。
今天二狗子可是從臨時工,一步一步的考上了三級工。此時的二狗子仿佛成為了眾多學習工的榜樣。
“對啊二狗子,你是不是得請客呀。”突然一個長得有些尖嘴猴腮的年輕人說道。
“滾蛋,二狗子家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還讓二狗子請客。”一位與二狗子的非常要好的工人說道。
其實這個車間裏麵的眾人也都知道二狗子家裏的情況,二狗子的父親以前也是軋鋼廠的5級工人,因為保護廠裏的安全去世了。
二狗子直接頂崗進的廠。現在二狗子家裏母親身體不適,家裏還有一個妹妹。一家人全都靠著二狗子之前的一個月18塊錢的學徒工工資。
與二狗子相熟的工人,其實沒事的時候都比較照顧二狗子,而且二狗子也是一個踏實肯幹的,不管是誰安排他的活,他都盡力的完成。
此時聽到有人讓二狗子請客,與之相好的工人直接就懟了上去。
“嘿嘿嘿~你們知道嗎?易中海易師傅的徒弟,今天三級工考核失敗了,然後二級工都沒有保住。”另外一個人突然在旁邊插嘴說道。
“易師傅?不就是你們車間裏麵那個7級工嗎?”另外一個工人說道。
“那是之前,現在可是8級工了。我可是聽到剛剛有人從高級工考核的地方回來,說易中海易師傅現在是8級工了。”一個工人仿佛覺得自己知道了,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於是得意洋洋的說道。
“謔~好家夥,易師傅現在是8級工了?這可是咱們工人的天花板啊。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考上8級工啊。”剛剛說話的一個工人說道。
“嘿嘿,那個易師傅的徒弟,好像叫什麼賈東旭的,三級工都沒有考上,還直接被打回了一級工。”一個工人幸災樂禍的說道,同時說出來的言語中帶著一絲絲酸酸的味道。
“你們別說,賈東旭就是我們車間的,要是沒有易師傅在旁邊幫忙,就他那樣天天磨洋工的家夥,我直接上去抽丫的。天天自己的活都幹不完,最後還是要我們幫忙。”一位同是二車間的一位二級工說道。
隻是今天以後,這位二級工也考核成功了,成為了三級工。
“不知道的還以為易師傅是他爹呢?一天天就護著他。”另外一個工人也是不滿的說道。
雖然眾人的討論聲音其實很小,但是架不住距離也比較近,所有的聲音都直接彙聚到了家東旭的耳朵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