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聽的,那狗東西死得活該(1 / 3)

南城分局。

審訊室。

“警察同誌,這到底怎麼回事啊?突然把我們請回來來這裏,我們該說的都說了,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呀?”死者父親不解地說。

“是啊,現在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肯定是那個賤人幹的好事!我的兒子才剛高中畢業,就快去南城大學讀書,明明有大好的前途卻……”死者母親說著說著哭得落雨帶花依偎在死者父親的懷裏。

“對啊對啊,傅同學明明這麼好的一個人,就攤上個這麼個晦氣東西!”死者同班女同學甲憤憤不平,替死者感到惋惜。

“就是!這賤人趁白姐出國間隙天天騷擾人家傅同學!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成分?

她那點肮髒事都在學校裏傳開了,

網絡上到處都是,要不是看她貧困生有點成績早被開除了!這種人就是心裏扭曲得不到想毀掉!”另一個死者同學乙在一旁罵得更凶。

“行了行了!都給我坐好安靜點!

這裏是警局!不是菜市場!”

那兩位警察一改之前的態度,神情嚴肅語氣正經。

“待會兒上頭派蘇隊來複查此案,都給我在這安靜坐好等蘇隊過來!”

“蘇隊嗎?警察同誌,是不是蘇隊也需要點補充啊?”說著,死者父親起身走到其中一位警察身邊,默默掏出一張 補充

警察眼神一凝,趕忙將死者父親推開。

“幹嘛呢?幹嘛呢?別給我搞小動作啊!回去坐好!”幸好蘇隊還沒來,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剛好。

蘇月穿著警服走進來,身後跟著鹿婧琦和蘇玉璿,其中蘇玉璿手上拿著一份文件。

當同學乙看到來人有鹿婧琦時,立刻像條狗一樣叫喊起來:

“鹿婧琦就是你個賤貨!你居然自己過來了!現在這裏都是警察你還想往回跑!”

“賤人!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死者母親瘋狂地叫喊,起身目中無人地向鹿婧琦撲過去,一旁的兩位警察快步趕上去給製止住,死者父親和同學甲乙也上去勸阻,死者母親瘋狂地掙紮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瞪著鹿婧琦。

“好你個賤人!是不是拿自己肮髒的身體來勾引警隊讓自己脫罪啊?!

天呐!這世道!

警察不講道理啊!毫無王法啊!”

死者母親還是跟條失去理智的瘋狗一樣亂。

鹿婧琦麵對眼前這副場景,

表情毫無波瀾。

直到,一聲槍響!

嚇的那四個人瞬間就安靜了,死者母親張著嘴頓在那,一動不動。

她看向槍響的位置,蘇月握著把手槍舉起對著天花板,槍口還冒著輕煙,眼神冷漠毫無感情,渾身散發著無形的威壓。

“你說誰不講道理?”蘇月盯著地上的死者母親。

僅僅是一個眼神,嚇得死者母親不敢吭聲,不停地冒汗,其他三人及那兩位警察也是不敢有什麼動作。

蘇玉璿沒什麼表情,但鹿婧琦就被槍聲和蘇月的表情給嚇到了,畢竟她也是第一次見蘇月這個樣子!蘇玉璿見狀,摸摸鹿婧琦的頭,像哄小孩子一樣安撫她的情緒,鹿婧琦感到有些怪怪的,蘇姑姑看我的眼神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

回到蘇月那,蘇月把手槍放到桌上 。

“不講道理?毫無王法?

我告訴你,我完全可以開槍把你們打死,隨便安給你們個罪名,這審訊室隔音很好,別人不會知道你們怎麼死的,也不會在乎。

你要是還想講道理講法律,你就給我老實坐好,我問你答,然後我說話

明白嗎?”

“……是是!蘇隊。”死者父親趕緊把死者母親扶起來坐好。

“現在從你,開始問。”蘇月率先指向那個開始叫的最嗨的那個同學乙。

“剛剛聽你這麼叫,你是目擊證人還是有什麼證據證詞證明鹿婧琦就是凶手呢?”

“是…是…”

“想清楚了,

不是實話你知道後果的。”

“是是的!我跟賤…鹿同學還有傅同學都是同班,昨晚是高三同學畢業晚宴,是在學校舉辦的,那天辦到10點多,傅同學先從班裏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我就見到鹿同學也出去了,但是過了很久到結束了,傅同學和鹿同學都沒有回來!當時我們都以為傅同學都已經自己先回去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回校拿點東西的時候就看見了校門口,傅同學的頭……”

還沒說完,同學乙想到那場麵不禁感到生理不適地幹嘔。

“你確定其他全部人全程都在場?”

“當時晚宴開始前陳念念同學身體不舒服還沒到場,而且最後她又來了但傅同學和鹿同學還是沒有回來,還有一個白戀梔同學她高三上學期就出國了還沒有回來!”

“就因為這個就認定人家是凶手了?

那為什麼不能是人家先走回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