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秀秀這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點了點頭說道:“你也想告訴我傻柱不是好人?”
傻茂賤兮兮的說道:“你看出來了?一個偷雞賊、一個和寡婦不清不楚的人能是好人嗎?”
“偷雞,偷誰的雞?”黃秀秀的心一沉,追著問道。
“我的啊,他前幾天偷了我兩隻老母雞,被我當場抓住了,還賠了我10塊錢,不信你隨便在這附近打聽打聽。”許大茂鄙視的說道。
黃秀秀沉默了一下,又想起來剛才傻柱和秦寡婦打情罵俏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說他和寡婦不清不楚,是對麵姓秦的寡婦嗎?”
“嘿,你都知道啊,我告訴你,從秦寡婦的男人死了後他倆就不清不楚了,傻柱天天給秦寡婦帶盒飯,還替秦寡婦的兒子開家長會,你說他倆能清白的了嗎?”
“,,,你們院裏就沒好人了嗎?”黃秀秀這會隻感覺心累,尊老愛幼?老實本分?媒婆的話以後她是一點都不敢信了。
“我就是好人啊,我叫許,,,孟濤,對,我叫孟濤,我是我們院裏唯一的大學生,軋鋼廠采購科幹部,一個月工資62,條件甩傻柱八千裏地,姑娘,你不如跟我相親。”許大茂剛想說出自己的名字,突然又想起了家裏的母老虎,眼珠子一轉就把孟濤的情況代上來了。
“你是大學生?哪個學校的?”黃秀秀有些心動,但看著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馬臉男人,實在有些不敢相信。
“啊,,,就那個那個”這下傻茂傻眼了,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說不出來。
黃秀秀頭也不回的走了,連哪個學校的都說不出來,屁的大學生,這個叫孟濤的也不是好人,估計這院裏沒一個好人呐。
回到何家後,黃秀秀更沉默了,就是對著碗猛吃,她感覺這次來相親真是太虧了,至少要吃飽。
她這拚命幹飯的樣子看的媒婆連連搖頭,心想事是成不了了。傻柱倒是挺高興,覺得姑娘沒把他當成外人啊,喜歡幹飯好啊,廚子家裏還能缺吃的?
等到吃完飯後,姑娘趁著傻柱和媒婆說話想要去洗把臉漱漱嘴,剛走出去就正好碰到了溜達消食的孟濤。
孟濤看到一個漂亮姑娘盯著自己,禮貌性的笑了笑,然後就看到眼前的姑娘一把抱住胸口,警惕的退到了一邊。
“你也是來截胡的?”黃秀秀這會還有點懷疑,這個人長得不錯,也找不到媳婦?
“什麼截胡?”孟濤感到莫名其妙。
“你是這院裏的人嗎?我想問你點事。”黃秀秀鬆了口氣,想著找眼前這個看麵相像個好人的小夥子問問傻柱的真實情況。
“我就是這院裏的,有什麼事你先問,我知無不言。”孟濤爽快的說道。
“你知道孟濤嗎?”
“我就是啊。”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孟濤這個人是倒了八輩子黴啊天天被你們利用幹壞事。黃秀秀這會是徹底無語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是不是還想說你是大學生畢業,軋鋼廠的幹部,一個月工資62?”
“我對你說這些幹什麼?不過你怎麼知道我的情況的,還有,我的工資不是62,是65,我有組長補貼。嗨,你別跑啊。”孟濤看著突然開啟閃現向外麵跑去的黃秀秀,一臉懵逼。
最起碼先等我開了金手指再跑啊,她是怎麼知道我的信息的?
等到傻柱和媒婆久等不見黃秀秀出來找時,卻發現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媒婆心說姑娘這是氣著了,不過吃完飯就跑了也有點太不講究了,至少和她說一聲啊。
明麵上卻安慰失落的傻柱說:“估計是想起來家裏有事先走了,明天我就去問問,我看人家姑娘對你印象挺好的,希望很大。”
等到第二天傻柱和一大媽去問時,蘭媒婆卻搖了搖頭說:“人家姑娘不願意,我再給你找一個吧。”
“怎麼就不願意了,昨天不還挺好的嗎?我看她飯吃的挺香的啊。”傻柱不解的問道。
蘭媒婆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咬著牙問兩人道:“你們院裏是不是沒結婚的小夥子挺多的?”
“是挺多的,那關我什麼事,黃秀秀不會是看上別人了吧?”傻柱懷疑的問道。
“人家好好的黃花大閨女咋會幹那種事,我跟你說,你們院裏的都不是什麼好人呐,人家吃頓飯的功夫,被人攔住三次想要截胡啊,簡直和羊入狼窩似的,那個好人家敢往你們院裏嫁啊?”蘭媒婆無奈的解釋道。
“誰?是哪個孫子想截胡?”傻柱終於明白了,憤恨的問道。
“人家姑娘也不好意思說的太清楚,隻是提到有一個說自己叫孟濤的,一臉的賤樣。”
“孟濤!又是這小子,秦姐的賬還沒和你算呢!又敢來截胡,這次一定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