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杜清遠堅持,興許是王妃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奴才就在外麵候著,若有吩咐王妃使喚便是。”

說完,帶著一眾仆從,出了杜清遠的房間。

見他們都出去,杜清遠麵目一肅。

關上房門,打開櫃子,見藏在櫃子角的銀牌還好好的,杜清遠鬆了口氣。

將銀牌取出來正要揣入懷中,想起,若是換了衣裳,豈不是被人發現。

尤其他現在要去墨塵的房間裏住了。

杜清遠取出剛剛他拆墨塵禮物得到的荷包,將銀牌塞進去大小剛剛好。

找來針線將口子縫好,掛在腰間,這樣便不會被人發覺。

做完這些,杜清遠麻溜的將自己的東西都搬去了墨塵的房間。

其實他也沒什麽東西,就是一些換洗的衣裳和墨塵送的‘吹雪’。

見杜清遠在房間裏,遲遲不出來,墨塵起身想去看看他在裏麵做什麽,剛起身碰到了書架。

“啪。”

一本書掉落在地,墨塵彎腰去撿,便見書的封皮上寫著‘詩經’的書。

“這本書,怎麽還在這裏?”

正打算放回書架,轉眸見杜清遠抱著‘吹雪’笑眯眯的進了他的房間。

想起昨夜,又見他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墨塵眉頭緊皺。

得讓他長長記性,看了一眼手中的書,嘴角邪魅的上揚。

花了半個時辰,杜清遠一個人便將自己的東西統統都搬去了墨塵的房間裏,甚至在墨塵的衣櫃裏還騰挪出一個位置,給自己放衣裳褲襪什麽的。

做完這些,杜清遠看向一直坐在書桌前看書的男人。

他擰著眉,似是在看什麽生澀難懂的東西,正認真鑽研,極其認真,不由好奇。

“王爺,在看什麽書?”

墨塵手一顫,將手合上,放在桌案上。

“沒……沒什麽。”嗓子略顯沙啞。

“你說話聲音怎麽怪怪的。”杜清遠湊近他。

呼吸噴在他臉上,唇微張開隱約能見裏麵粉色的丁香,杜清遠一手撐著桌麵,身子前傾,望著他。

“臉這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他伸出手摸著他的額頭,噴吐而出的氣息越來越濃,越來越近……

墨塵喉結滾動,黑眸閃爍。

“杜清遠。”

“什麽?”

許若也不知去了哪裏,不在府中,若他身子不適,得趕緊去找大夫。

“你嫁給本王,是本王的妃子。”墨塵定定的望著他,像是在提醒他,又似是在確認什麽。

杜清遠點頭。

“是。”至少在和武王約定的這一年期間,他是。

這個回答令墨塵很滿意。“接著去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