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杜清遠為了科考廢寢忘食,每日除了讀書便是讀書。
因此他的房間裏,有很多很多的書籍。
“爹沒給你安排住處?”
墨塵放下手裏的書。
“本王今日就住在這兒。”
“我的房間不大,床也不大,恐怕睡不下兩個人。”杜清遠走入房間。
他嫁入王府衝喜已有大半年的時間,屋裏的布置和他離開的時候一樣。
“這些書,大多都是一些各國流傳下來的國誌,和對於朝堂謀職的見解,莫非清遠對做官有興趣?”
杜清遠曾經誇下海口,說自己要做官,幹一番大事業。墨塵也有所耳聞,今日到了他的房間,看了這些書倒是相信了他的那番言論。
杜清遠的確是個有才華的人,若能入朝為官,將來,必定能有一番大作為。
杜清遠將桌上的書都收起來,隨意的丟在書架上。
“我對做官一點興趣都沒有。”
回答得直接了斷。
“收集了這麽多,卻說沒興趣,你這算是口是心非嗎?”
杜清遠兩手叉腰望著坐在書桌前的那人。
“我忽然發現做官沒意思,不想做了。”
“所以,你放棄了?”
杜清遠聳了聳肩,算是默認了。
“我的床隻夠一個人睡,你睡這裏,我收拾一下去客房睡。”
將床鋪好,杜清遠朝外走去。
剛到門口,腰間一緊,男人的唇貼著他耳尖。
“你我是夫妻,夫妻哪裏分居的道理,若讓府裏的人看了去,還不得傳出些風言風語。”
富有磁性的聲音鼓動著耳膜,唇瓣有意無意的劃過杜清遠的脖子,那隻放在他腰間的手,不老實的探入他的衣襟。
眼看著就要得逞,杜清遠一把抓住,轉頭看著他。
“我睡地上。”
說完,去櫃子裏抱出一床被子,往地上一鋪躺了上去。
“王爺,吹燈歇息吧。”
“……”
這一夜,杜清遠睡得很踏實,直到第二日當他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地上的被褥被收拾好了,墨塵也不在房間裏。
出了屋子,郝叔打水伺候杜清遠洗漱。
“王爺呢?”
“王爺正在大廳和老爺商議事情。”
杜清遠疑惑,墨塵和爹能有什麽事情可說的?
放下手裏的洗臉帕,杜清遠朝大廳走去。
剛到大廳門口,就聽裏麵傳來爹說話的聲音。
“太後重病,若有個三長兩短,皇上便會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您的身上,今日皇上定會處處針對,墨塵小心為上。“
太後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