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
許若目光複雜,這件事情,他也是從師父淩雲子那裏得知的。
“瀾滄國的每一代皇帝都是由祭司選擇的,祭司會在眾多孩子裏選擇一位將他的‘饋贈’賜予給那個孩子。”
許若看著昏迷不醒的杜清遠。
“他選擇了他。”
……
瀾滄已經不複存在,為何他會選中杜清遠,那‘饋贈’所帶來的後果是什麽,沒有人知道。
墨塵不知道,許若也不知道,或許唯有他的師父淩雲子會知曉。
許若目光複雜的看著墨塵。
“所以,你打算一輩子將他關在王府,不許他出去。”
墨塵起身。
“不會是一輩子。”
他看向窗外,眸裏滿是絕決。
“瀾滄餘孽,本就不該留在世間。”
許若歎了口氣,他已飛鴿傳書給師父,希望,師父能解開他心中的疑惑。
……
另外一邊,杜清遠逃出房間,躲在假山後,抱著雙臂。
墨塵吻了他,還……
就差一點他就……
“啪!”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杜清遠嚇得原地一跳,抬眸便見是翠竹。
“王妃怎麽不穿衣裳?”
杜清遠故作輕鬆點用手煽風。
“天熱,我涼快一下。”
恰在這是,一片銀杏葉落下,杜清遠打了個噴嚏,杜清遠臉頰一熱。
“能給我找身衣裳嗎?”
廚房灶火旁。
翠竹給他找了一件仆從穿的粗布衣裳,杜清遠坐在爐火邊。
“翠竹你能和武王商量一下,讓他提前回來嗎?”
翠竹點頭。“可我找不到武王,甚至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杜清遠看著爐火中燒得正旺的柴火,咬牙切齒。
“那小子徹底被那本書教壞了。”
“人還能被書教壞?”翠竹一邊劈柴,一邊笑道。
“可不是嗎。”杜清遠托著下巴。
都好幾次了,總想推倒他,然後做那種事情,而且……事態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和他以前所預先的完全不一樣。
他原本隻將他當病人對待,然後度過這一年時間,可自打他病好後,一切就不一樣了,他力氣很大,身材也健碩。
想起他方才,吻他,抱他,撕扯著他衣裳的樣子,杜清遠便隻覺自己什麽身邊養了一頭隨時想將他吃掉的狼。
頓時抓狂的揉著腦袋。
翠竹一斧頭下去,柴火劈開。
“這柴外麵看上去是幹的,劈開後裏麵卻是濕的,我丟在這裏晾曬幾日,曬幹了水分,又能是塊好柴。”
杜清遠眸子一亮。一掃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