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遠抬眸,就見他眸光迷離,俊臉泛紅,薄唇妖嬈似血,此刻,他正對著他笑。
這笑容,活像是個能吃人的妖孽。
“愛妃……”
杜清遠的心在這二字說出之後,怦怦直跳,一時間既然忘記了拒絕,任由他抓著他的手,碰觸他的某物。
……
直到手心溫熱……
他擁著他,親吻著他的額頭。
“去給我打點冷水,剩下的我想辦法運功逼出。”
抬眸看著男人臉上的潮紅,和眸裏壓抑著的火,杜清遠呆呆的點頭,快步出了房間,靠在門板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妖孽,活脫脫的妖孽!
冷風一吹,杜清遠的臉沒那麽熱了,可心髒卻還是噗通噗通跳個沒完,他吩咐人打了滿浴桶的冷水。
墨塵沒入其中,開始運功將藥性排出。
杜清遠立在屏風外,這種情況大概是墨塵中了某種烈性藥。
他該慶幸他忍住了沒有動他嗎?
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心。
“墨塵。”
正在運功的墨塵睜開眼睛。
“我在聽。”
“為什麽不去找你的妾。”
“妾?”墨塵疑惑。
“盛菱,你很寵他對不對。”
杜清遠笑了笑。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要納妾,就盡管納,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越說,杜清遠越亂。
裏麵安靜了片刻,傳出一聲嗤笑。
“吃醋了?”
杜清遠瞪大了眸子,炸了毛。
“誰吃你的醋了!我又不喜歡你,我生得哪門子醋,你愛娶誰娶誰,要和誰上床你就和誰上床,反正你也……”
也不是頭一回了,采花賊夜閣主,尋花問柳,禍害得還少嗎。
後麵那句杜清遠沒有說出來。
一時間,屋內陷入了沉默。
“我與盛菱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墨塵開口解釋。
“他說你給他煮了人參粥滋補,還夜夜承歡。”連杜清遠自己,都未曾察覺,這話裏話外,酸溜溜的。
“我若夜夜承歡,你會傷得那般嚴重?”
杜清遠臉頰一紅,噎住。
“愛妃是在吃醋,對不對?”
墨塵閉目運功,唇角挑起笑容。
杜清遠氣急敗壞的反駁。
“沒有的事!”
裏麵一聲輕笑,墨塵運功岔氣,輕咳了一聲。
杜清遠慌忙進去,便見他整個人泡在冷水裏,頭頂冒著熱氣。
“你若還站在這裏,我興許就忍不住了。”
杜清遠快步退出去。
“我去大廳,你完事了就來找我,我有事情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