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自己的心會如此痛?
墨塵出了茶館,望著白雪閣三個字,頭也不回的離開,消失在夜幕之中。
張艾已經將趙懿派來的一小支探子解決完畢。
正等著王爺回來,見不遠處王爺出現,他急忙迎接了過去。
“回府。”墨塵冷冷的說道。
張艾帶著兵馬緊隨其後。
“王爺的事情處理完了?”張艾問道。
墨塵皺著眉頭。
之所以如此匆忙回去,是因為他有一事不解。
藍千詭說出的那番話,他十分在意。
父王究竟隱瞞了他什麽?
他得回去問個清楚。
至於杜清遠的安危,若藍千詭要動手便不會等到現在了,他像是在等待時機。
至於時機是什麽,或許,唯有問過父王才能清楚。
被他隱瞞了整整十年,墨塵不願再被繼續被蒙在鼓裏。
……
南城皇宮,身著明黃龍袍的男人坐在龍椅上,望著下方空蕩蕩的朝堂。
他終於坐上了龍椅,成為了南楚國的皇帝。
“杜清遠。”
喃喃著這個名字,眸裏漸漸湧上冷意。
“朕等著你來求朕收留。”
“啟稟皇上,已經安排妥當,隻等您一聲令下。”周銳安走上前,稟報道。
杜清遠的下落他們已經得知,昨日趙懿甚至親自寫了一封信遣人送去。
周銳安不明白。
“杜清遠有什麽價值,為何皇上要在大戰開始之前,興師動眾的找他?”
趙懿靠在龍椅上,手撐著太陽穴,邪勾起唇。
“等時機到來,便會知道答案。”
周銳安不明皇上所說的時機是什麽,不過既然皇上不肯明說,周銳安也不會不識趣的去問。
不過,趙懿似乎對杜清遠有些過度關注了。
此刻,不是應該根據注意太後和涼城武王與墨塵的近況嗎。
正當這時,有探子手捧著一隻鴿子走了進來。
身側的太監取下鴿子上的竹筒呈給趙懿。
趙懿打開竹筒隻一眼便站起來。
“朕要親自去一趟餘橋鎮。”
……
翌日天亮。
“咚咚。”
外麵響起敲門聲。
“少爺,您醒了嗎?”
杜清遠掀開被子,起身打了個哈欠,看向外麵,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起身,將被褥疊好塞入櫃子裏。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走到店門口,抽出木栓打開房門。
房門一打開,刺目的陽光照入進來,杜清遠抬手遮住眼睛,阿寶走了進來。
杜清遠回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