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司九是會介紹的,畢竟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但司九才不會管他們是什麼反應。
“阿七,他們就是借住的人哦!”
“你們好。”初七很有禮貌,不鹹不淡對他們點頭示意並問好。
“你好……”
鍾原看著親密無間的兩人,臉上的驚訝完全隱藏不住,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孩,怎麼會認識到這麼貴氣的人?
幾天過去了,鍾原還沒套到司九真實的家庭情況。
司九攥著初七的手,十指緊扣,鍾原這下明白了他們的關係。
“你……男朋友。”
但幾天的相處還是讓他忍不住問一句,畢竟司九看著像個未成年,怕她被騙了。
“不是哦!”
聽到司九否認鍾原下意識舒口氣,接著向他打來的就是司九轉折的“但是”。
“他是我的未婚夫哦!”
司九喜氣洋洋與初七寵溺的笑容對比著鍾原僵硬的臉,旁邊看戲的程安序不自覺笑出了聲。
“你才多少歲就……”鍾原的話說到一半又拐了個彎,他突然想起來,萍水相逢也沒資格管人家。
倒是司九扯著初七裝沒聽見,笑嘻嘻的跟他們說再見。
“我們出去約會啦!你們自己在這裏玩哦!”
待兩人離開,程安序很好奇問鍾原:“你和阿九之前認識呢?”
程安序身旁的一位節目嘉賓搭話,他也好奇:“對啊!鍾老師,略感覺你對小阿九還挺關心的。”
鍾原嘴角微抽搐:“不認識,但我總感覺在哪見過,根據我多年以來的預感,我該對她好些,不然怕是有性命危險。”
程安序加上旁邊的兩位嘉賓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鍾原也沒再解釋,其實他從小便被家裏人送去道觀養著,耳濡目染加上師父偶爾的教導,在玄學方麵更是天賦異稟,他相信命緣之類的說法。
隱隱約約間,他算到自己會與司九有羈絆,而且不淺,但那羈絆又像是被迷霧遮擋一般,他看不真切。
他便隻能在這幾天的相處中多多照看司九,免得之後後悔。
休息時間很快結束,他們又要開工了。
待節目組架好攝像機開拍時,鍾原已經進入營業狀態,節目拍攝要到村子裏做任務。
幾人跟隨節目組到村裏建設中的一塊空地上,節目流程下拍攝認真投入,連在場憑空多出一人都未有人發現。
“唉唉唉——那個……那個什麼的,你怎麼回事,攝像頭懂不懂躲?都入境了知不知道?害得我們還要重來!信不信給你扣工資!都這麼說了還不讓開!你叫什麼名字?扣!扣工資!”
導演拿著大喇叭在巴拉巴拉,間刻不停歇,對著場上一個麵無表情身穿黑衣的男人氣勢洶洶大吼。
黑衣男人依舊無動於衷。
導演咬牙切齒,更氣了,拿著喇叭走過去打算拉開他。
鍾原看著男人感覺不對,過去拉著導演低聲道。
“別過去!”
“鍾老師……他……”
“立馬叫人遠離他!”
周圍零零散散的工作人員站的位置不算集中,需要導演拿著喇叭喊才行。
鍾原一看到那個男人,寒毛聳立,壓迫感撲麵而來,容不得猶豫思考,他快速讓導演帶人遠離。
“你是誰?”
鍾原要轉移男人的注意力,導演與鍾原相識許久,對他莫名信任。
他立刻在節目組的群裏發信息叫工作人員集合,男人看著不在狀態,對這些小動作置之不理。
幾秒鍾之後他才動動僵硬的頭顱,用機械又詭異的聲音一字一頓問道。
“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