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啥時候收的徒啊？”
說到這個司九就興奮了：“是吧是吧！我也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收的徒！他還說我也去看了的！”
“就你那破記性指不定就真的是去了但忘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司九堅持不認。
“我聽他說有什麼覺醒，你們搞的？”
“不雞掉（不知道）～林梵商量著的吧，不過這麼多普通人要不大批量覺醒一波，真的很難救，我們又不是神，哪裏救得了這麼多人？所以自救才是最佳決策吧！”
“這可不一定……”蘇棹歌這一句說得極小聲，還有意避開聽筒，司九倒沒聽到什麼。
倒是蘇棹歌悄咪咪吐槽完後又裝作認同的點點頭，他也想去湊湊熱鬧。
“行吧，那我去不去？”才怪！
“你不是覺醒了嗎？去什麼去？玩？還是搗亂？”
蘇棹歌：“我又不是你……”
“罵誰呢？！”
“沒什麼。”罵狗呢！
*
“嗨！我親愛的小怨種們！我回來啦！有沒有想我？”
此時還有部分沒外出的教官或學生們還在基地，理所當然的就聽到一道歡快的女聲在大門口響起。
他們不約而同冒出一句——
真晦氣！
所以毫無疑問又是司九，她蹦蹦跳跳溜進基地，見到個人都揚著笑臉外加高高興興的打招呼，手上還攥著不知道哪來的糖葫蘆。
基地周圍荒山禿嶺，可沒有賣零食的，更何況這糖葫蘆看起來新鮮得像剛做的。
司九愉快打招呼，了解她的人頓時一陣惡寒，生怕她又搞事。
“司九小姐……”一個教官被推出來送死，他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對著司九，“那個……呃……我們新的任務……呃……”
司九禮貌的停下打算聽他講完，糖葫蘆都放下沒啃，但沒想到直到最後他也沒“呃”出個所以然來。
“任務就任務，李權安排了什麼？”
一道聲音插來：“是林梵安排的。”
見被通知司九回來而來救場的李權趕到，被推出的教官麻溜的跑路了。
“你怎麼那麼快回來了？”
“當然是，想你們了嘛！”
李權彎腰做嘔吐樣：“yue！”
“說實話。”
李權言罷，抬腳帶路讓司九去室內聊。
司九老老實實跟上，再認認真真回答：“被趕出來了，幹活了，打工了，要去感受社會的險惡了，要去知道錢難掙屎難吃的人生大道理了。”
李權：“……我看你來的時候蹦蹦跳跳挺高興的。”
“那隻是表象！其實真正的我已經被社會的工作壓垮了，就連意誌都已經殘缺，現在的我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沒有靈魂，沒有自我……殺死一個人隻要讓他去工作！嚶嚶嚶～”
司九言罷很悲傷的掩麵而泣，還帶著細細的抽噎。
李權：“……你又看了什麼小說？你哥不是把你那堆奇葩的破小說給紮捆賣了嗎？”
司九秒正常，她一本正經：“大人！時代變了！現在還有誰看紙質書啊！我看的是電子書好吧！根本就丟不了！嘻嘻！”
她語氣裏帶著得意洋洋的味道。
李權沉默兩秒：“沒人看紙質書？那你把你那三千書屋的送我吧……”
“不可能！想都不用想！多大的臉啊才能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
此時兩人也到了室內坐下，李權坐主位，習慣性就開始泡茶。
“你不是不在意嗎？”
司九幽幽道：“那我家陌陌也不在意你啊，你咋不放棄呢？”
李權取茶葉的手一頓，想用眼神殺死她。
這糟心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