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之把還拎著的司九放下，不動聲色扯了扯司九的衣擺，示意她注意點。
司九撇撇嘴，不滿意：“是是是，我在。”
林言之：倒也不是這個注意。
“教官，那個……林梵……教官說……”
“支支吾吾啥呢？林梵說什麼了？”
司九總感覺周圍自由練習的學生們在偷偷看他們，而且那個使勁伸長脖子偷聽的最為明顯！
沈堯炯看著挺尷尬的，他撓撓頭：“剛剛我們在練習，正好林梵教官路過，我們想請教一下……問題，然後教官說……”
他頓了頓：“他不了解，有事問其他人，然後冷著臉走了……”
沈堯炯表示，他與林梵也算相識多年，第一次見他冷臉，而且看表情眼神都冷冷的，完全不像記憶裏的林梵。
若不是氣息沒變，他都以為是偽裝進來的外人了。
出於多年感情，沈堯炯思來想去就是有些擔心林梵。
要不是擔心他，嘻嘻哈哈誰也能處成一塊兒的沈堯炯也不至於這麼禮貌客氣的對司九說話。
什麼時候該什麼態度他還是懂的，他是搞笑男又不是情商低！
問司九也不過是想了解林梵這樣的情況。
司九這一聽也明白了：“這麼冷漠無情……”
她摸摸下巴，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興奮。
司九壓抑高興的表情盡力表現得一臉認真：“可能是便秘了心情不好吧。”
沈堯炯：“？”
林言之：“……”
說實話，沒指望妹妹能說出什麼好話。
沈堯炯遲疑：“這不能吧……”
“怎麼不能？萬事皆有可能哎！你看他情緒大變化，指不定是因為便秘！當然也有可能失戀，但……”
司九湊近一點：“偷偷告訴你，失戀不可能，因為他很早之前就被甩了哈哈哈哈哈哈！”
沈堯炯也想笑，他極力忍住，但微微冒出涼快的大白牙與彎彎的雙眸在透露出他的笑意。
“咳！”
司九熟練的收回笑容，一秒變正經，在自然的微微側身。
果不其然，林梵來了。
司九看著麵無表情的男人，咧嘴一笑：“法法！早上好！”
林法點點頭，多回應她，再轉頭對林言之點頭禮貌示意：“大哥。”
林言之的回應被興奮嚷嚷的司九給打斷了。
“法法！好久不見！你怎麼出來啦？是不是想我啦？”
林法微頓，眉眼微斂，與林梵一模一樣的臉這一刻卻有不同的氣質。
他直接回答第一問題：“他暈了。”
司九：“？”
司九：“！”
暈？暈了？！
林言之忍不住蹙眉：“怎麼回事。”
“他知道阿九把他的花又養死後氣暈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言之的錯覺，他似乎感覺到林法言語裏的細微笑意。
司九委屈巴巴：“……這黑鍋一定要我背唄！”
林言之無奈搖頭：“這可能真是你幹的。”
在一旁的沈堯炯還在看林梵和司九嘴裏的“法法”的區別。
怎麼看都是一模一樣的氣息，但聽他們的談話又不是一個人。
司九也不敢講話，還真有可能是她澆花淹死了。
但真他就這麼暈了？！等他醒來可要大聲嘲笑他個三天三夜！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哥。”林法微微頷首，“林梵有事跟你說一聲。”
“好。”
司九很自覺就沒跟上，待在原地與沈堯炯麵麵相覷，相顧無言。
沈堯炯尬笑：“教官……”
司九食指與大拇指作出對勾的模樣皺眉摸下巴，上下打量沈堯炯。
“那些入侵的玩意兒，你有neng死的吧？”
“有……”
“那它們體內的能源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