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木要報警,賈張氏的聲音更大了。
“聽到沒有,這小王八蛋要報警!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大院裏麵,敗壞我們大院的聲譽!”
她吃準了眾人不會將事情弄得太複雜,所以才會這麼做。
果然,一爺立刻說道:“陳木,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還是小心為上。”
二叔附和道:“對,陳木,你要是報了警,這事兒肯定會鬧得沸沸揚揚的。”
隻有三叔閻阜貴,心中還在盤算著什麼,一言不發地站在一旁。
一爺對他擠眉弄眼,可他就是裝作不知道。
“哎呀,賈嫂子,你說你做的不對,你就不能低頭一下?
要不,你們賠他一筆,你把魚還了,然後道歉,怎麼樣?”
一爺急得團團轉。
賈張氏此時已經不是隻看那幾個錢,而是她的臉麵。
隻要不承認自己的錯誤,就可以繼續說下去。
大家都明白,事情還沒有結束。
眾人雖然對賈張氏這種蠻橫的說辭很是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甚至還有一些喜歡和賈張氏閑談的婦女,勸陳木。
陳木不甘心,對著三位老爺子說道:
“我是想把這件事情處理得簡單一些。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並不想這麼做,那我就隻能報個警了,畢竟這件事情,可能是我冤枉他們了,我也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要報警,那就報警,對付壞人,也要用強硬的方式。
三爺莫名其妙地將長子閻解成給喊到了一旁,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閻解成點頭答應了下來。
閻解成和傻柱是同齡人。
但是在氣質上,他卻完全遺傳了父親閻阜貴,兩人幾乎一模一樣。
閻解成鬼鬼祟祟的靠近陳木,壓低聲音問道:“小木,現在該如何是好,要不要報個警?”
陳木對著一旁的閻解成道:“我們必須要報警,解成兄,你能不能幫我?”
“好,我馬上就去。”閻解成見自己的目標已經達成,連忙揚長而去。
賈張氏見陳木真要去報案,一時之間,心裏也有些發急。
如果真的,那就真的完蛋了。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的魚隱藏的如此隱秘,又豈是那麼好找到的?
沒過多久,兩個身穿警察製服的年輕男子走進了大院。
由陳木幾人帶隊,去賈家搜索一番。
“就是這裏了,我們是南鑼鼓巷的巡邏隊,正在進行一次大範圍的搜索,還望各位能不能配合一下。”
領頭的警官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然後開口道。
片刻後,兩個警員搖搖頭,說沒有任何發現。
“沒有,但是我聞到了一股魚腥的味道。”
陳木料確定那條魚還在裏麵,他沉吟著道:“警官,你們兩個去地下室看看沒有?”
事到如今,陳木也隻能盡力去做了,不然他今日怕是要向賈張氏認錯了。
地下室?賈張氏一聽見這個名字,就再也沉不住氣,急急地叫道:
“哪裏有地窖,我們這裏也沒有別的,就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破玩意兒,放不下,我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