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就到了放假的一日,陳木拉了張小椅子,就坐在門口,捧著一卷醫典,看了看。

這時,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卻是婁曉娥。

而在她旁邊,則是一位麵容圓潤的中年婦女。

婁曉娥看到是他,嚇了一跳:“主廚,你幹什麼?”

又看了一眼陳木身後打開的大門,心中一動:

“噢,我想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陳木一想,好像也是,自己都知道那麼多了,竟然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我叫陳木?”陳木問著婁曉娥:“婁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個,許大茂家就在這裏,對不對?”

陳木回憶著那場戲,忍不住有些唏噓,說道:“就到了。”

“跟我來吧。”

來到了許大茂家,陳木道:“應該就在家裏,你去看看吧。”

陳木看著婁曉娥和媒人離開,也沒離開,就往許大茂那裏跑。

至於那個傻柱,此刻正坐在屋舍內,怔怔出神,看不出他的心思。

“雨柱哥,你們兩個聊的如何?”一旁的陳木有些奇怪地問道。

傻柱心有不甘,卻又沒地方撒,就把剛才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說給陳木聽。

“我按照你說的,找了一位媒人,結果還真讓我給找來了。”

說到這裏,他先是有些興奮,然後又有些黯然。

“那姑娘,怎麼想都挺合適,人又美,又是廠子裏的職工。”

陳木插話:“成不成功呢?”

“不知道,反正我們挺投緣的。

等她離開後,我還琢磨著,是不是該找個機會,跟她提親呢,誰知道,她居然不肯。”傻柱一臉委屈。

陳木問:“幹嘛?”

“我當時也是糊塗的很,啥也不懂,就這樣過去了。

我讓媒人多問了幾句,結果還是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還很熱情,但是到了後麵,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傻柱歎了口氣。

“你是不是找到人,然後詢問一下原因?”陳木又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終於看到了那位姑娘,從她口中問出了緣由。”

那傻柱一聽這話,頓時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接著說,

“這姑娘說,背後還有個人告訴她,我一喝了酒,就瘋了,見人就打。

還非要說我趕跑了我爹!大爺的!”

陳木不解,“這分明就是流言,你可曾打聽清楚,這究竟是誰?”

“我問了一下,說是晚上,看不清他的臉。

這姑娘躲著我,也沒跟我說一聲。”傻柱哭喪著臉。

果然,現在這個年代,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男子來騷擾她呢?

不然,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告上法庭,然後演變成騷擾。

陳木心中有了猜測,他可是早就把劇本都讀完了,自然知道就是那個許大茂。

正當陳木思索之時,這位傻柱又開口了:

“後來,有一個小孩跑過來給我打小報告,他不肯說出那個人的身份,也不敢多說一句,就這麼離開了。”

陳木算是徹底看懂了,果然是老江湖,這一手算計,比之當初的那個易中海,也不遑多讓。

許大茂雖然不是個惡人,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有了易中海幫忙,眼前的傻柱絕對無法對付,於是陳木就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方法,可以幫到傻柱。

“許大茂的那個女人,我剛剛在門外見過,長得挺好看的。

這門親事,我看十有八九是成了。”陳木謹慎的對傻柱道。

“要我說,十有八九就是那個王八蛋搞的鬼!”

傻柱憤憤的說了一句:“隻恨沒有證據,不然真想給那個許大茂一點顏色看看。”

但是,傻柱心裏想的卻是,雖然自己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那個許大茂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己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可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唯有寄希望於陳木。

“老弟,我就你這麼一個好哥們,能不能給我想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