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路過小眼果樹再摘三五個成熟的,回去做個飯後水果。
到了山洞,先把外麵石頭上一排排用細細的竹篾穿起來的蚯蚓翻個麵,最開始鐵絲串起來曬的已經縮水了,估計再曬兩三天就徹底成蚯蚓幹了。
剝一個竹筍,切一切。
昨天中午去了趟竹林,挖了十幾個竹筍。
割一塊野豬肉,切好後和竹筍一起放玻璃罐裏煮一煮。
中飯竹筍燉肉成功出爐。
吃過午飯後許唯一把那兜用芭蕉葉包起來的狗尾巴草拿出來,前幾天已經曬的幹蹦蹦的了,現在隻需要慢慢的上麵的毛和殼分出來就可以。
但說說容易,做起來是真難。
反複的撮這個穗,大部分的梗子很容易就弄出來了,隻剩下發黃發白帶著一些殼和芒的種子。
這個芭蕉葉已經是半幹了,有點脆,鋪開也有點小,幹脆把她的鋪蓋帆布拿洞外麵,把這一堆草種子倒上麵,剛剛的半幹芭蕉葉撕下來一塊,當做扇子。
一隻手抓一把一點點往下漏,另一隻手用扇子輕輕的不停的扇動,不一會裏麵夾雜的芒和癟穀,還有其他雜質就飛了出來。
篩選了兩遍,看著上麵扇好的穀子就跟芝麻一樣。
現在基本都做的差不多了,隻剩下種子外表的一層稃,但是這麼小的種子怎麼去稃呢了?
這玩意小的不行,芝麻粒一樣,就算有機器輔助估計都難,也不知道老祖宗們是如何馴化的。
左思右想,以前的人都是怎麼去皮去殼的呢?
好像都是用石臼舂米,反複衝搗才成功去掉的。
她現在沒有石臼,隻能來個更簡易的版本,找塊平整的石頭,一把一把把它碾一碾。
沒一會兒,裏麵褐色的狗尾巴草米就出來了,許唯一真覺得不容易,高興之餘又覺得這粒粒皆辛苦真不是白說的。
反複碾了一會,再用剛才的老辦法,一手抓起來往下漏,一手扇風,把裏麵的稃和漏網的癟穀去掉。
做好這一遍後裏麵還是有很多帶殼的,再重新碾一遍,扇一遍風,重複幾次次,搞幹淨了百分之六七十,剩下實在是搞不掉了,許唯一估計著是灌漿不太飽滿導致的。
收攏收攏,半背簍狗尾巴草最後出了一捧的穀種子。
許唯一真的是熱淚盈眶(不是),太不容易了。
進山洞找個幹淨的塑料瓶,回來把它們裝進去,這一捧省著點吃應該能吃個三四頓吧。
收拾種子都弄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已經三點多了,許唯一拿上玻璃刀和矛還有那個已經從木棍上取下來的鐵釘子,到了山洞後麵,對著竹竿開始研究。
先前她心裏已經有了一點點想法,就是能不能實現還要再試試。
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直接做個合適的木塞直接堵上,但不用想肯定是水花四濺。
其他複雜的許唯一也不會弄,按她現在的想法就是在上麵開一個口子,用竹片插進去擋住一部分水流,然後再用木塞塞上。
說做就做,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這個就是最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