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點二十三分。
“這種事情為什麼要我去啊。”月走在雪地上抱怨著逐火之蛾高層。
“您就忍一忍吧,隻是勘測而已,結束後我帶您去整個桑拿怎麼樣?”通訊那邊的女人嚐試安撫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忙,早上訓練,下午學習,晚上還要被拉去做實驗,煩都快煩死了。”月憤恨的踹了一腳地上的積雪。
一腳下去,一個硬物擋住了月的腳。
“什麼時候?”月蹲下身子將雪扒開,一個粉色的東西露出了一角。
月繼續加快速度很快邊從雪堆裏挖出了一個粉頭發的小女孩。
“您那邊怎麼樣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女人隔著耳麥幹著急完全不知道月那邊怎麼突然沉默了。
“克林諾亞,我說我在雪裏挖出一個人你信嗎?”月抱著小女孩返回自己的臨時木屋。
“什麼?人?您那邊到底怎麼了?”克林諾亞不大確定的再次問道。
“好了,等會在跟你說,先掛了。”月隨手關閉了通訊。
另一邊在逐火之蛾內的克林諾亞淡定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桑拿沒了,你等著回來挨訓吧。”克林諾亞越想越氣,隨後便將一整杯咖啡灌進了嘴裏。
“怎麼了嗎?”一個青年走到克林諾亞身邊。
“埃文,你還好意思回來,月一個人去了那麼冷的地方你們一個人都不知道嗎?”克林諾亞指著埃文的鼻子質問道。
埃文被問的一頭霧水,“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克林諾亞放下手,“除了你還有誰可以讓月去那麼遠的地方?”
“是我。”一個白發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痕,是你讓月去的?”克林諾亞盯著痕直到痕坐到座位上。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那裏除了冷點沒什麼危險,倒是你,不去接梅比烏斯博士真的沒問題嗎?”痕指了指顯示器上的時間。
“已經這麼晚了嗎!那我先去了,埃文你盯著點月那邊的狀況。”
“嗯。”埃文看著頭也不回就跑出去的克林諾亞不解。
“那位梅比烏斯博士是?”埃文看向悠閑的痕。
“她是一個不好惹得主,到時候你讓月繞著她點。”
埃文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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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裏?”粉發小女孩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個陌生的天花板。
“呦,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月端著兩杯熱可可走上前,用腳勾過一個凳子坐下。
“給。”月遞給小女孩一杯熱可可。
“謝謝,唔,好好喝!”小女孩眼睛發亮的盯著杯子裏的熱可可。
“你就不對我設防嗎?不怕我是人販子把你抓跑嗎?”月做出自認為可怕的表情想要嚇一下小女孩。
“不會的,大姐姐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是壞人呢。”小女孩的一番話不知怎麼的讓月有點不知所措。
“誰說長得好看就不是壞人了,萬一我就是特例呢?”月凶狠的看著小女孩。
但月的反應並沒有讓小女孩感到恐懼,“鬧我隻能妥協了,能被大姐姐這樣好看的人抓走,我也不會感到遺憾了。”
“油嘴滑舌。”月為小女孩倒上一杯熱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