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泡個澡嗎,桑拿可能是蒸不上了,但是有一個我有兩張溫泉卷。”克林諾亞拿出兩張票子。
“走吧,讓我陪陪你。”
月拿過溫泉卷,克林諾亞有些尷尬的撓頭。
“說實話讓比自己小的人來陪自己還真是有些怪呢。”克林諾亞和月並行走著。
“克林諾亞,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上司,作為上司看到下屬難過怎麼能不陪同。”月小大人的樣子逗笑了克林諾亞。
“是啊,剛來的時候看到上司是一個比自己小六歲的孩子還真是有些不滿。”克林諾亞回憶著三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時候你是做小的,埃文比你大一點,我是我們中年齡最大的,明明我也是個少女來著。”克林諾亞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月有些感慨。
二人聊著曾經的過往走進了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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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終於來了,梅比烏斯博士。”埃文起身為梅比烏斯來開座椅。
“你沒必要這樣,我又不是那些沒什麼本領卻又高傲的高層。”梅比烏斯拉過椅子坐下。
“博士,您說的沒錯,崩壞獸的個體已經強大到不得不動用大型武器的地步了。”埃文點開顯示器。
“你別著急,對抗它們的武器不是那麼好研究的,要知道我擅長的是生物領域的實驗。”梅比烏斯悠閑地喝了口咖啡,“這咖啡味道真怪。”
埃文麵對梅比烏斯也不敢有絲毫怨言,他早就聽痕說過了,梅比烏斯是一個性格不大好的人,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類型。
聽說痕的愛人在梅比烏斯手底下做事,埃文為這位素未謀麵的女士感到惋惜。
“說起來,我剛剛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小丫頭,她也是指揮人員?”梅比烏斯想起了門口見到的月,於是問道。
“您是說月嗎,她並非是指揮人員,月的身份是逐火之蛾的高層,但目前仍處於成長期。”埃文解釋道。
梅比烏斯點頭,“是嗎,讓她那樣的孩子當高層你們逐火之蛾是不是快完了?”
“這其中其實有一些複雜的關係。”埃文猶豫是否要告訴梅比烏斯,但最後也沒有說出口。
“好了,我們來聊聊崩壞獸吧。”梅比烏斯放下杯子開始為指揮室的眾人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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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溫泉好舒服啊。”克林諾亞麵色紅潤的走出。
月跟在克林諾亞身後一言不發,她的臉同樣有些發紅。
“克林諾亞,我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月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
“不會是泡過頭了吧。”克林諾亞俯身探手去摸月的額頭。
“好燙。”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克林諾亞抱起月向著醫務室飛奔而去。
“有人嗎。”克林諾亞拉開醫務室的門對著裏麵喊道。
很快聽到呼喚聲,屋內走出了一名女性。
“布蘭卡?”克林諾亞看著眼前的女人驚訝道。
“克林諾亞呀,看來是月出了什麼事吧,快帶進來。”布蘭卡將門完全打開讓出一個身位。
克林諾亞將月抱到床上。
“沒什麼大事,隻是溫泉泡的時間久了點,不過她的體質也不像是會泡成這樣的啊。”布蘭卡拿起一個冰貼貼在了月的額頭。
“可能跟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關吧,她這個人就是太脆弱了,明明都不是她的錯。”克林諾亞坐到凳子上向布蘭卡講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