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澤的話音剛落,靳律就忍不住皺眉道:“少將,她叫祝夏,是我很重要的隊友和夥伴,麻煩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靳以澤嬉皮笑臉,“行行行,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還是一個醜女人,你有必要跟我這麼嚴肅嗎?
“平時對別人笑臉相迎,對自己的弟弟居然板著一張臉。你說,要是爸知道,他會怎麼想?你的弟弟居然還沒有一個外人重要。”
靳以澤說話間,大家都從坦克裏走出來。
顧一鷺沒忍住,對著靳以澤問道:“我爸媽呢?你沒有對我爸媽怎麼樣吧?他們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
靳以澤看過來,他看見顧一鷺的長相後,便知道顧一鷺是誰的兒子。
他笑道:“你就是顧教授和溫教授的兒子?長得確實不錯,也挺精神的。
“你爸媽當然沒事,他們可是官方需要的人才,我都好吃好喝好住供著他們呢。等會兒你就會見到他們了。”
顧一鷺鬆口氣,又想到什麼,繼續問道:“那博哥和小寶肯定也沒事吧?”
靳以澤這回是覺得好笑,“怎麼,你以為我是什麼壞人嗎?我和你們信任的‘靳先生’可是一家人,你們為什麼覺得我會幹壞事?”
靳以澤都這麼說了,顧一鷺沒有再說話。
人都出來了,靳以澤繞著坦克走一圈,又去看看卡車裏裝的物資,露出十分滿意的表情。
但他卻說:“哥,要不怎麼說你厲害呢,你出去一趟居然能找到這麼重量級的武器,還有這麼多新鮮物資。
“回去以後,不僅是爸,那群叔叔們肯定也都非常高興。
“你看,你又在他們麵前立功了。哥,你這麼能幹,襯托得我好無能啊,我真的好嫉妒你。”
靳以澤嘴巴上說著嫉妒,可表情一點都看不出來。
他那表情,仿佛這些東西已經成為他的囊中之物,跟靳律沒有半毛錢關係。
靳律說:“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就算帶回火種基地,我也無權處置。它們屬於——”
靳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以澤粗暴打斷。
“哥,我不想知道這些東西原來屬於誰。既然它已經到了我們的基地,那它就應該屬於我們。
“再說,我們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又不是我們私吞,而是用於整個火種基地的建設。
“我想,不論是誰,都應該同意這種做法。現在是全人類的危難之際,該不會有人想一家獨大吧?”
靳以澤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靳律,他雖然在笑,但笑意不達眼底,眼中滿滿的都透露著凶狠和威脅。
靳律不再保持標誌性的溫和笑容,他的臉色很冷,眼神也很冷。
祝夏已經可以從靳以澤之前的話裏,確定他跟靳律是兄弟,但從他們短暫的交流氛圍來看,這兄弟倆的關係不僅是差這麼簡單。
他們可能有仇。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想私吞我的東西,而且是白嫖,我什麼好處都得不到。”淩烈皇打破僵局,邁著大長腿走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