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花一臉無語,看來師叔不是改變主意而是要將計畫提前。這樣逼得他非要硬是站起來做個男人,看來真的很著急。

他著急個什麼呢,自己又沒有追他。

這時有人道:「神醫,新鮮的鹿鞭準備好了。」

神醫站了起來對白小花講了一句:「多吃些肉和水果對身體好。」

白小花道:「不用你說,快去做你的事去。」

神醫走了,不久師叔回來了。他麵上帶著疲態,但是還是走到自家小妻子麵前對她道:「最近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白小花搖著頭道:「沒有啊?」問的問題好奇怪,平常他會問,有沒有覺得悶之類的。

師叔像鬆了口氣般的坐下,抽動著嘴角道:「那個神醫竟然對我說謊……」

白小花發揮粘人的功夫直接撲在他身上,感覺他的肌肉有些緊張就夫他按摩道:「他說什麼了?」

師叔道:「他讓我小心你的身體,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舒服。」

白小花伸伸胳膊動動腿表示自己一點兒問題也沒有,然後道:「師叔,你的肩膀好硬。」是壓力太大了吧!

師叔拉著她的手道:「也委屈你了。」

白小花其實隻是悶並沒有覺得委屈,因為她知道那個皇上早就想見她的,可是師叔以各種理由給拒絕了,這完全是為了保護她,不讓她深陷其中。

而師叔自己一個人麵對那麼多的事情,壓力其實真的很大。

「師叔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如留下吃飯,我來做?」

現在皇上因體力不濟而無法處理朝證,他便接下了所有的事情,幾乎就是沒有披上皇袍的皇帝了。

本來他可是很忙的,但一聽到白小花的提議就覺得先放一放也沒關係。他握著她的手,道:「嗯,我要嚐下夫人的手藝。」

白小花很高興,她很快的跑到廚房去想弄些吃的。可是左想不知道弄什麼右想她似乎沒有這方麵的才能。最後弄了碗麵條端上來,結果發現師叔竟然在書房中睡著了。

而一邊,那個叫月紅的丫頭在替他蓋著披風。現在又不是大冬天,你蓋什麼披風啊!

白小花輕咳一聲,那月紅手中一抖披風落地一臉慌張的看著她道:「夫人……我隻是……」

師叔看來真的累了,竟然失去了警覺性。正當她這樣想時,隻聽師叔悶悶的道:「月紅你出去吧!」

原來他已經醒來了,白小花將麵放下道:「師叔吃東西了。」

而師叔抬起頭道:「月紅,明日你不必再來筆墨樓了,我記得曾告訴過你們不得擅自進書房,也不能擅自動我的東西。」

月紅噗嗵一聲跪倒道:「不,肖先生……我……」他已經馬上成為當今太子了,姐姐告訴她皇家的男人都是好色的,而且最近偷腥,隻要抓住他的心那她將容華一世。而她,心已經給了一個男人已經不需要這些了。

而她的心在見到肖敬之那一刻已經給了他,所以覺得這樣也好,幾乎是一舉兩得。可是這個男人與姐姐講的完全不同,他竟然對她毫不在意,甚至連正眼也不瞧一下。

為此她恨起了白小花,為什麼他的眼中隻有她一個?她究竟有什麼可以吸引到他的地方。

「滾。」肖敬之再次道。

月紅哭道:「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白小花上前拍了拍她的頭道:「這真的不是敢與不敢的問題,而是他沒把你當女人,所以不用白費心機了,乖,自己能走就不要讓我丟你出去。」

月紅一怔,她沒想到她會用這麼狠的話來講她,一般女人不都是在男人麵前表現的十分溫婉嗎?

「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不配為肖先生的妻子。」她發怒了,並急與想讓肖敬之看清他妻子的本質。

白小花摸了摸頭,若是之前她一定會裝一裝樣子,至少讓師叔認為她是無害的。可是現在她就是覺得她很煩,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使勁的將人扔出房間去,並大聲道:「我配不配你管不著,也用不著你評說。」

師叔則無奈的道:「你真的……厲害多了,扔人的技術也不錯,現在可以和師叔一起吃麵了嗎?」

白小花噗一聲將門關上,然後笑著走到師叔身邊道:「可以了。」他們一人挑了一小碗的麵對坐著吃起來。

師叔覺得味道尚可,至少不會太難吃。而且這麵條百分之百不是白小花弄的,明顯是請人幫忙。不過她能主動下廚這已經很難得了,他倒是吃的很舒服。

而白小花卻覺得這麵沒有啥滋味,如果硬說是有那就是苦,非常的苦。她吐了下舌頭,道:「我難道加了什麼不該加的東西,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