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月,”詩宛淡淡地開口,“慕守禦要帶誰進府,都與我們無關。”
“小姐,我也知道啊。可是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撫月氣未解,眼眸一轉,看向詩宛,“小姐,反正我們閑著也是閑著,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們也不能留著她危害王府是不?這樣,王妃多可憐啊。”詩宛無奈地看向撫月,笑笑。
馬車行至王府,緩緩停下。撫月撩開簾子,下車,扶著瞬間又端莊的詩宛前行。總管在門口候著詩宛,欲言又止。
詩宛也不急著,向總管打了聲招呼,繼續進門。能讓總管為難成這樣的,還能有什麼事呢。
總管追了上去:“少夫人。”頓了頓,接著說,“少夫人,少爺他--”
詩宛淺笑著轉過身:“管家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總管狠了狠心,還是說出了口:“少爺,少爺把海棠帶回來了。”又急急地接上,“不過少夫人放心,少爺隻是一時糊塗罷了。”
詩宛一臉的憂心:“是嗎?那娘知道嗎?”
總管回道:“夫人整日在東院照顧王爺,少爺這幾日又是早出晚歸,所以夫人並不知情。”
詩宛鬆了口氣:“那就好。”想起了什麼,回身,“管家,先不要告訴爹和娘,免得他們擔心。我先去看看他們。”管家一臉的欣慰,想起王妃也是囑咐自己不要讓少夫人知道她已經知曉這件事。
“娘。”詩宛走了進去,看到靠在臥榻上的王爺,喊了聲,“爹,爹的身體好些了吧?”
王妃笑著看詩宛:“是啊,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隻要好好養著身子就可以了。宛兒怎麼了?要是受了氣,可要告訴娘,娘給你做主。”看上去管家應該已經告訴宛兒了。
“怎麼會呢。宛兒隻是高興見到娘啊。”
王妃看著有幾分疲憊的詩宛,笑了笑:“宛兒剛回來,先下去休息會兒吧。這兒有我在呢。”
“是,娘。那宛兒先回房了。”詩宛福了福身,帶著撫月回房。
詩宛走後,王妃暗暗歎了口氣,有些事,她也不好插手啊。看著疑惑的夫君,笑笑。
回房,詩宛卻是一臉的輕鬆,仿佛她隻是一個旁觀者。其實,就算這次不是她,也會有別人的。隻是,她不太喜歡這種爾虞我詐的日子呢。
“小姐,你可不能任那個女人宰割啊。”看著詩宛一臉的無所謂,撫月著急地跺腳。
“撫月,”看著撫月的目光,詩宛輕軟但堅定地開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可不是會坐視不管的。”